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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欒沒有放下對他的戒心之前,謝寧暮不會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真正的實力。所以這個時候也只能拉李叔出來當擋箭牌了。
「同時,我也隱晦地跟他倆提了一下,跟著你實在沒前途,希望能儘快把我調回去。」
謝寧暮將目光從窗外移回來,似乎終於有他感興趣的話題了,「那他們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謝寧致讓我稍安勿躁,暗示我要是為他所用,以後好處少不了我的。」
比起謝寧致,謝寧暮對謝欒的回覆更感興趣,「謝欒呢?」
「謝欒當著我的面倒是一副慈父的形象,說你只是起步慢了些,他覺得你潛力無限,讓我跟著你好好幹。要不是早就認清了他的真面目,我差點就信了。全是空頭支票,這要真把我弄回去了,誰來幫他們監視你。」
謝寧暮沒有說話,窗外斑駁的光影灑在他的臉上,讓人一時間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謝家大宅。
「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宴會都還沒結束人就已經跑得沒影了,還要寧致去替他道歉!」徐月蓮忍了一天了,這會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她終於忍不了了,憑什麼要她兒子去給那個女人生的兒子善後。
看到她這副模樣,謝欒的眉頭微微皺起,飛快閃過一絲嫌棄。這些年優渥的生活依然無法改變徐月蓮骨子裡的粗俗。
以前瞧著是率真可愛,沒城府,現在就只會讓人感到厭煩。
謝寧致察覺到父親臉上的不耐,趕緊打斷徐月蓮的話,「媽,你就少說幾句吧,寧暮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應該是有事才走的。」
徐月蓮冷哼一聲:「他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女人的事嗎?你們難道沒瞧見他嘴角那個傷口?真是鄉下來的野孩子不知禮數,這麼重要的場合都要忍不住跟女人鬼混,今天謝家的臉都要被他丟光了。」
「好了!」謝欒怒喝道,「寧暮他不是鄉下的野孩子,他是我兒子。你說的這話要是不小心被外人聽到了,他們會怎麼看我們!」說著他凌厲地眼神掃了一眼四周,周圍打掃的傭人都隔得比較遠,應該沒聽到徐月蓮的話。
見謝欒發脾氣了,徐月蓮才不甘不願地閉上了嘴。
「媽,你跟爸忙了一天了,趕緊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教給我來處理吧。」
回到房間之後,徐月蓮還是很憤憤不平,「你幹嘛要認下他,我一看到他就想到了南詩雨。當年要不是她橫刀奪愛,把你搶走了,我跟寧致也不會在鄉下躲了這麼多年,吃那麼多的苦,這些你難道都忘了嗎?」
從徐月蓮的嘴裡聽到「南詩雨」三個字,謝欒的神色劇變,許多的片段在他腦海里一一閃現,他有些疲憊地捏了捏鼻樑,「如今你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謝太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寧致都跟我講了,這個謝寧暮可是一點本事都沒有,草包一個。他之前談成的那些生意,都是李為章在暗地裡幫忙促成的。這個李為章之前就跟南詩雨不清不白的,現在又這麼幫她的兒子,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
「閉嘴!」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謝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繼而對徐月蓮說道,「不管怎麼說,他身上流著南家的血,如果不認回他怎麼堵得住外面那些人的嘴巴。你可別忘了他當年意外走丟後,那些流言蜚語可沒有消停過。」
謝欒在說「意外」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音調,聽得徐月蓮心裡「咯噔」一下,面上一陣慌亂。
謝欒眼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已經聽進去了,「你剛也說了,這就是個沒本事的,根本不會威脅到寧致的地位,你擔心什麼。至於李為章,他要免費為謝氏搭橋牽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管怎麼說,吃虧的都不是我們。」
「反正我看見他就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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