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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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歌剝了一個橘子給林皎皎，“秦大人和小姐說了什麼？為什麼小姐看起來這樣悶悶不樂？”

林皎皎搖了搖頭，“倒也沒有說什麼要緊的事情。不過就是一些國家大事。他說了我也聽不懂。”

錦瑟還惦記著秦旭升剛剛魯莽的想要衝進來的事情，“這秦大人總是沒輕沒重的。就算是他和小姐的關係再好，也總要顧及著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這是小姐的閨房，他說進就進。”

林皎皎有些慵懶的趴在了床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都已經兩年了。你們還沒有習慣他這副性子嗎？他什麼時候把自己當成過一個男人？”

林皎皎說的這話鶯歌和錦瑟是認同的。

“秦大人的確是有一些學識的，就是在作風上總是讓人詬病，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記得自己的性別。”

如果真的像是外界傳言的那樣秦旭升有什麼斷袖之癖，那府上的這些小廝恐怕一個也逃不了。

可秦旭升偏偏和劉瀛一樣，不管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還是女人。一個都不放過，可又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鶯歌忽然想起來了什麼，直言不諱。

“要我說呀，這秦大人也很適合做姑爺。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什麼男子氣概。可是每次和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小姐都很開心，而且你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時候小姐冒出三兩個我們聽不懂的詞彙。其他人卻總是能夠精準的解釋。”

鶯歌說這話的時候，林皎皎正喝著水。她險些噴了出來，“我們兩個人就是最正正經經的老鄉，你們兩個這豐富的想象力，不去當個畫本子的先生，還真是委屈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她看向了別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算是她在留戀，可終歸不是她待的。

祝弗為和顏清婉那是命中註定的恩怨，更何況她是一個有上帝視角的人，早就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結局，又何必在這裡自尋煩惱？

看了一眼四周，最後心裡暗自下了決定，她還是要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的。

只是，她很想再去見祝弗為最後一面，可又想到顏清婉已經有了身孕，或許現在他們應該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吧。

她終歸是一個旁觀者，不管是在自己的世界裡做一個安靜的讀者，還是在這裡做一個路人，他們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看著林皎皎眼睛裡又染上了憂傷，錦瑟和鶯歌原本打打鬧鬧也忽然停了下來，林皎皎最近的情緒總是有些不穩定，以至於她們兩個都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鶯歌拿了一件披風蓋在了林皎皎的身上。

“小姐最近總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奴婢知道小姐心裡總是有些心結，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奴婢和錦瑟永遠都會站在小姐這邊維護小姐，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和小姐一起扛著。”

錦瑟說不出來這樣煽情的話，可為了表明忠心，連連點頭。

“小姐最近總是心緒不寧，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永遠都不會背叛小姐。所以小姐也不用有點兒那些不相干的人，整日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