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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問為什麼,可這都過了五天,再加上方才的那一頓發洩,沈玉這氣也輕了些。
方睿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從床上站了起來,走路頗為彆扭的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看著沈玉道:“你過來,我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說男女之間的區別,不然你遲早會露出破綻。”
聽到遲早都會露出破綻的話,沈玉斂下了眼簾,細想自己對男人的瞭解僅限於表面上,有時候路過後院,偶爾聽到旁的婦人在討論一些什麼晚上你男人厲害之類的話,旁人都露出了羞澀的笑意,只有她一個人懵然,隱約有點懂,可卻又完全不明白裡面的意思。
想了想,沈玉抿了抿唇,還是從床上跨下來,走到了方睿的對面坐下,只是看方睿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看到沈玉眼神的方睿:……明明就是她先勾引的!他還放過了她,沒有繼續下去,她難道就不是應該對他有信任感嗎!
但誰讓她是沈玉,是他看上的人,只是她覺得對的事情,他就覺得是對的,所以他得承認,千錯萬錯,錯都在他。
“好,你告訴我,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在哪裡?”沈玉眼神中帶著戒備的同時也帶著好奇。
打算給沈玉上這一堂男女之課前,方睿沒有半分的緊張,可這真要開始講的時候,方睿卻突然緊張,清咳了兩聲,帶有一絲緊張之意:“我先說明,我給你見的這些只是讓你平時多注意,並非是在對你出言調戲。”
戒備和好奇的眼神中又添多了三分的白眼,顯然是不相信他這個放浪的登徒子的嘴巴里面能說出些什麼正經的話來。
“你說吧,再過分的話,也沒有你前幾日做的事情過分,那樣我都沒有氣得把你殺了,所以你就是說再過分的話,我也能忍受得了。”
聞言,方睿的目光微轉,瞥向那把被他踢到了衣櫃邊的匕首,默默的選擇閉嘴。
這都叫沒有氣得把他殺了,那麼這把匕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把手放到了桌面上,醞釀了一下,才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首先是身體。”
一說到了身體,沈玉下意識的抬起了雙手,抱住了胸,看禽獸一樣看方睿。
她一點也沒有忘記過就是前幾天晚上,他的手是隔在哪的!
方睿再度清咳了兩聲,桌面上左手的手指大概是想起了那日握著手中的感覺,所以不受控制的動了動,頗感心虛的把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的大腿上,躁動的點著自己的大腿,點了一下又一點。
“身體……這個略過。”方睿覺得他說完了之後,明日之後他就別想再進沈玉的寢室了。
“雖然略過,我還是與你說一下,就你剛剛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這後果很嚴重。”
“怎麼嚴重?”沈玉現在就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樣,什麼都要問清楚。
方睿遲疑了半會,找了個比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宮裡的內侍和外邊的男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沈玉想都沒想,直言道:“聽說,是被割了命根子。”
方睿的雙腿在聽到這個“割”字的時候,突然就併攏了,感覺自己的腿一涼,有一股寒意……
“這話你千萬別對旁人隨便說,你絕對會被懷疑不是男人。”有哪個男人會說到命根子被割的時候說得這麼雲淡分風的,沒有身為男人,又怎麼可能體會到這種痛!
“為什麼?”
方睿:“……”這要他怎麼解釋!?
“因為那玩意只有男人會有,如果男人沒了那東西,就不會有子嗣,就不能傳宗接代,這點你知道有多麼重要嗎?”
沈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似乎懂了。”子嗣到底有多重要,這些年來,沈玉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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