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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轉了轉，問道：“譚姨娘，你說這位護國公夫人是你老鄉？”
那就是說那位元帥夫人不過是一村姑了？
“我身體不大舒服，咱們還是改天再聚吧。”譚小蓮說完，帶著身邊的丫環就上了馬車離開。
剛才與譚小蓮在一起的幾位婦人是盛京幾個官員的妾室，平日裡與譚小蓮走得比較近。
來盛京這些年，譚小蓮也算是磨礪出來了，她太清楚這些人心裡在打些什麼主意，譚小蓮潛意識中不希望蘇可方因為出身而被人嘲笑，所以才找藉口離開。
譚小蓮一走，幾位婦人也心思各異的離開了。
見項冰羽一上馬車就沉默起來，蘇可方不由問道：“姐，喬倚月是不是也在盛京？”
她這些天忙著熟悉府裡的事，都還來不及打聽盛京的情況，現在是一摸黑。
項冰羽沉著臉說道：“是的，她如今是秦王妃弟弟朱華光的妾室，很受朱華光寵愛，就連正妻都要靠邊站。”
秦王是先四皇子歐陽智的封號，當初歐陽麟事敗，歐陽睿不但沒有發落與歐陽麟一黨的歐陽智，反而大度的封他為秦王，賜於新府邸，讓他做一個閒散王爺，贏得了一個寬容大度的美名。
歐陽睿沒有發落歐陽智，就連與歐陽麟有所聯絡的秦王妃孃家朱家都沒有受到牽連。
項冰羽對於喬倚月的恨意一點都不比對歐陽麟少，當初她們母女對喬倚月愛護有加，對她甚至比對弘兒還親，她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在引狼入室！
見項冰羽拳頭緊握，蘇可方忙握住她的手，輕聲勸道：“姐，喬倚月的賬遲早都是要算的，不過報仇的事咱們得從長計議，不能亂來。”
其實蘇可方擔心的是自家大姑子因為喬倚月而想到歐陽麟，導致情緒不穩。
項冰羽知道蘇可方的擔心，抬眸對她擠出一抹笑來：“別擔心，上次吃了弘兒的藥，我不會再失控了。”
“那就好。”蘇可方笑了笑，岔開了話題：“姐，咱們首飾和胭脂還沒買，你說哪間鋪子好？”
“已經跟車伕夫說了，他會直接帶我們過去。”項冰羽道。
上次的事把全家人都嚇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弘兒開的藥，還是幫著方兒種植石景盆栽修身養性的關係，現在她不再像之前那麼浮躁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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