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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輕鬆, 雲淡風輕, 跟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樣。
厲坤忍住情緒,就這麼平靜下來, 他問:“迎晨, 你是不是覺得, 現在沒事了,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迎晨怔然,難道不是嗎。
“你不想影響我升職,怕我衝動,怕我出亂子,所以你自己扛,自己面對。但你想過沒有,你以為這是保護我,但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女!混蛋。”
厲坤此刻無波無瀾,道:“迎晨,當年咱倆分手之後,我想殺人的心都有,我看過心理醫生,我想知道,我恨著你,卻放不下你,我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
“小晨兒,你不會知道,我做了多少努力才說服自己,向前看,不回頭,因為我捨不得你難過委屈,我愛你,比恨你多,我不願做一個搖擺不定的男人,我選了你,我就願意放下全部,從此以後,萬事都以你為重。”
厲坤強忍眼淚,剋制著自己的語氣:“可你呢?永遠在以愛我之名,做著傷害我的事情。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升職?其實你心裡,壓根就沒真正相信過我——不相信我能為你遮風擋雨,不相信我願意跟你白頭到老。”
“是,咱倆的開始,是你主動追求在先,追我兩次,但他媽也甩了我兩次!”厲坤字字鏗鏘:“如果這就是你的愛,真的,迎晨,我受不了。”
“我求你了,別拿你的一廂情願,作為推開我的理由。”
迎晨愣了愣,“厲坤。”
他沒應。
直到柔軟的手從後面伸過,輕輕蓋住他的雙眼。
迎晨哽著聲音說:“你別哭了。”
她這個動作,讓厲坤本能地將指甲死死掐進掌心,片刻穩住情緒,才擰動車鑰匙,打轉方向盤。
迎晨小聲問:“咱們去哪裡?”
厲坤再沒理她一句。
到了東閣,孟澤已經等在門口。見著人,擺手招呼:“這邊。”
厲坤下車,徑直朝他走去:“都齊了?”
“齊了。”孟澤瞄了眼他身後,瞧見迎晨孤零零地從後座下來。她腦門被磕出的印已經腫成了一個包。
“不是吧,才見面,你也太性急了吧?”孟澤活躍氣氛一把好手,打趣二人。
結果厲坤油鹽不進,繞過他黑著一張臉往裡走。迎晨可憐巴巴的跟上去,隔著那點兒距離,捨不得走遠,也不太敢靠近。
“嘿?”孟澤嘖了聲:“真是神了。”
老闆與孟澤相識,空了一間最大的包間。推門進去,一番熱鬧活躍的景象。唐其琛帶著迎璟在玩牌,把對座的曲以明贏得叫苦不迭。
孟澤走過去,笑著說:“你敢跟他倆玩啊?我服氣。”
曲以明乖乖掏錢包,“怎麼了這是?”
“我們小璟弟弟,杏城的高考理科狀元。”
“得嘞,輸給狀元,不丟臉!”
窗戶邊打電話的,是一位年輕軍官,張有德能改口供,是他出力幫了不少忙。迎晨看明白了,這是謝恩宴。
主人公一來,大夥兒牌局散場,唐其琛對著迎晨擺了下手,“過來。”
迎晨低著腦袋,乖乖應聲。
唐其琛是坐著的,雖是抬眼仰看,但氣勢絲毫不減,他淡聲說:“蹲下來。”
迎晨不敢吭聲,照做。
唐其琛抬起手掌,照著她紅腫的腦門便是用力一彈。
“唔——!”迎晨疼得眼淚狂飆。
“這下知道疼了?”唐其琛沒跟她開玩笑:“疼才好,長記性。再有下一次,從上海飛過來的機票錢,酒店錢,通通找你報銷。”
男人的語氣,跟初相識時無異。
是嚴師,是摯友,是惦念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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