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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天真,傻女人。厲坤在心裡罵了好多遍,最後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呢,為什麼就沒主動關心她呢。
一截灰燼堆蓄在菸頭上搖搖欲墜。
再睜眼時,厲坤只剩黯然。
他強打精神,從手機號裡一個個找,把這個體系內的電話全找了個遍,得到的回覆十分一致——“被公開帶走,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調查核實,就是直接移交檢察院了。”
厲坤跑了一下午,抽絲剝繭般地找關係,求人,得來的卻是一個不好的資訊:
“證據太鐵了。而且是公司與個人集體檢舉控訴。那張四十萬的現金存摺是在她辦公室找到的。”
厲坤就是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接到了一個電話。
乍一聽這道聲音,厲坤下意識地眯縫了雙眼。
———
萬科城小區臨江,綿延數十里的江堤,點綴著萬家燈火,把春寒料峭的寒夜,都襯托得溫暖不少。
看著暖,身上卻依舊能清晰感覺到寒意裹體。
厲坤開車趕到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依在欄杆上的沉默背影。
唐其琛察覺動靜,側頭:“來了?”
厲坤默著上前,和他肩並肩地站著。
“來一根?”唐其琛從大衣兜裡摸出一隻精緻小巧的金屬煙盒,修長的手指一抖,純白的煙身便彈出了頭。
厲坤應了,拿起往嘴裡咬住,“借個火。”
唐其琛甩手丟來盒火柴。同時,自己也點了根菸。火苗一前一後,幽藍亮起,又黯黯熄滅。月夜裡,只有了了升空的白煙,成了唯一動靜。
厲坤先開的口:“為什麼回來?”
唐其琛視線遠眺江面,“下午,我接到了電話,知道她出事了。”
短暫沉默。
厲坤:“事情很麻煩。”
唐其琛:“我知道。”
厲坤:“她是被人聯合栽贓的。”
唐其琛:“這是魚死網破,先下手為強。”
厲坤忍了很久,擰頭,逼問他:“你為什麼要走?”
這是護犢心切——你不走,現在擔責任的,矛頭直指的,便不是迎晨了。
唐其琛回視他,目光直接又狂妄:“我要不走,能陪在她身邊的,就輪不上你了。”
厲坤怔了怔。
“她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唐其琛斂了斂下巴,忽地低聲,“我把她帶進了這個圈子,卻沒能把她帶出來。”
厲坤咬著煙,別過頭,一動,菸灰簌簌落下。
唐其琛振作精神,問:“她家那邊怎麼樣?”
“她爸病倒了,在醫院躺著。”
“你打算怎麼辦?”
“去她公司。”
“鬧嗎?”
厲坤倏地冷笑,是不近人情,冰寒透骨的那種。
唐其琛瞧見他一身軍裝還沒來得及換,淡聲問:“升了?”
厲坤捏緊拳頭,戾氣全寫在了泛白的關節裡。
唐其琛移開眼,重新眺向江面:“公司那邊,我去。”
———
而許偉城似是早有預料,三天前,便說去雲貴出差,沒個十天半月不會回來。唐其琛聯絡不上人,又開始從源頭查詢,抽絲剝繭,找到了事件關鍵人張有德的突破口。
“張有德的父母都是貧苦農民,村莊閉塞落後,他上頭還有一個親哥,張有德能走出村莊,讀個大學文憑出來,全靠這個哥哥種地、打工供他上學。”
厲坤明白:“你是想讓他哥哥去做工作?”
“是。”
“找得到嗎?”
“找到了。”唐其琛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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