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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厲坤知道真相後,一度崩潰。
迎晨年紀小,也是怕得不行。他生氣,氣在頭上,發了好大的火,“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你們全家乾的好事!”
兩人在一起,從來只有厲坤寵她的份,迎晨哪受過這份對待。愧疚、委屈、懼怕,所有情緒夾雜在心裡,迎晨也變得畏手畏腳。
厲坤喝醉了,喝得眼眶通紅,迎晨上去扶他,又小心又擔心地小聲喊他:“求你了,你別再喝了。”
厲坤一酒瓶子往地上砸下去,然後甩開她的手,“別碰我。”
其實他力氣不算大,但迎晨腳後跟沒站穩,踉蹌著摔倒在地,一地的碎酒瓶子渣,紮了她滿手心。
迎晨嗚嗚地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厲坤被那抹紅給嚇著了,本能地脫了衣服給她包手心。
等他一湊近,迎晨顧不上傷,伸手摟住脖頸把人抱得死緊,“我不走,我就要跟著你。”
厲坤也哭了,兩個人的淚水糊了滿臉,滑進嘴角,是苦的。
母親剛過世,香燭還沒滅,厲家的親朋好友唉喪聲、不平聲,最後都化作對迎家的罵聲。那幾天,厲坤一下子消沉下去。
迎晨的電話不接,資訊不回,大冬天的,雪花呼呼往屋裡灌。迎晨不敢白天來,怕被厲家人打。於是專挑晚上,身影小小一隻,在他臥室下面壓著聲兒喊:“厲坤,厲坤。”
厲坤到底心疼了,跑下樓把她給拽進了房間。
門一關,兩個人跟發洩似的,撕扯,啃咬,恨不得把身體給揉進去,
厲坤不知輕重,迎晨也折磨他,兩人性格里明烈的那一部分碰撞在一起,能摸到生命裡的至死方休。
後來迎晨被他弄得氣喘不上,嫩腳丫子蜷成了粉色。厲坤也不好過,腰都被她纏酸了,汗珠一滴滴墜在她胸口,跟報復似的,厲坤低頭舔掉又故意吸咬。
痛而刺激的感官體驗,成為兩人這七年的最後一次歡愛記憶。
那一晚,兩人之間的關係剛剛融合了些,迎晨便在第二天消失不見。厲坤厚著臉皮去打聽,才知道,她接受了學校赴澳學習交流一年的名額,出國了。
這一打擊,讓厲坤徹底傷筋動骨,沒了救。
厲敏雲一直說迎晨不是好女孩兒,秉承了大院子弟一貫的囂張以及目中無人的特質。碎碎念念,沒完沒了。
厲坤從不附和,但夜深人靜,他偶爾想起,心裡也是一竿大問號。
真心錯付,遇人不淑?
迎晨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他自問,卻沒法兒自答。一閉上眼睛,全是這姑娘的純真眉眼,捧著他的臉嘟嘴:“我怎麼還是十九歲啊。”
厲坤笑她:“十九歲怎麼你了,這麼不待見?”
迎晨心無城府,理直氣壯:“二十歲才是法定結婚年齡——我要嫁給你啊。”
嫁字寫了一半,人就沒了。
前情往事如今說起,厲坤眼裡的傷心依然有跡可循。
他看著迎璟:“你姐那時候跟我說的最多的詞,是永遠。”
說到這裡,他拳頭都不由地握緊,再難壓抑地責問:
“回去問問你姐,說永遠的時候,慚不慚愧啊!”
迎璟微微怔然,滿腔的怒火漸漸偃旗息鼓。
他雖然剛成年,但男人與男人之間,真真假假他還是能夠分辨。
厲坤言辭鋒利,但他從沒有把搶腎|源這件事的怨恨牽連到迎晨身上。他還是用理智在撐著,一碼歸一碼,仇是仇,愛是愛。
能把這兩件事分得如此清楚,已是難能可貴。
迎璟這一刻有點動搖了,厲坤可能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冷硬無情。
時隔多年,厲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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