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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晨問:“為什麼呀?”

厲坤攬著她,聲音低低的,“媳婦兒好看,別被這東西給畫蛇添足了。”

迎晨被哄得咯咯笑。

一個月見一回面,又都是血性方剛的年紀,買完東西回賓館,門還沒關緊,厲坤便不老實了,把她壓在門板上,衣服還沒脫呢,用下面早撐起來的玩意兒隔著兩層布料頂她,磨她。手更不閒著,直接往她褲子裡面伸。

而空著的那隻手,極其不懷好意地從紙袋裡抽出一件鏤空的吊帶。

迎晨一看,臉通紅,“幹嗎啊你。”

薄紗透明,胸上連著一根細鐵鏈兒。

厲坤咬她白淨的耳垂,呵氣:“穿給你老公看啊。”

迎晨真是信了他的邪,被折騰得眼淚直飆。

十九歲的小姑娘,嫩,白,軟,從裡到外,都灌上了厲坤的氣味兒。

他滿足了,壓在她身上輕輕舔她眼角的淚水,跟開了竅一樣,說:“我不亂花錢了,我得攢著——

“娶你。”

厲坤是迎晨情竇初開時候的一記驚雷。

她往後對異性的所有審美,源頭都能追溯到他身上。這樣一個男人,讓她成為女人,讓她觸控到關於未來的形狀。

迎璟問他哪兒好。

他當然是,哪裡都好啊。

回過神,迎晨興致不高地要掛電話,“你還有什麼事沒?”

半晌,迎璟輕輕說:“姐,你別哭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直接把迎晨的眼淚給激出來了。

“你煩不煩啊。”她聲音沉悶,“掛了掛了。”

電話佔線的短嘟聲。

迎璟垂手,盯著螢幕,少年心思純淨,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喜歡就是喜歡。他姐,還是那麼喜歡厲哥。

哎呦!

忘了。

迎璟一拍腦門兒,穿上外套,拎著手邊的東西要出門。

室友問:“這麼晚你去哪兒啊?”

迎璟把鴨舌帽往腦上一壓:“給我姐送點吃的。”

———

入了深夜,萬科城連路燈都調暗。

迎晨吹乾頭髮,把吹風機收到櫃裡,他拉窗簾的時候往外隨意瞧一眼。

這一眼不得了,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七樓,能清楚看見停在樓下的那輛黑色吉普車,號牌上的數字雖然看不實,但就是坐實了心頭的直覺。

迎晨二話不說,套上呢子外套,趿拉著拖鞋就往樓下奔。

外頭涼,她從電梯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搭著腰四處看。最後目光定在吉普車上,隔著擋風玻璃,厲坤坐在裡頭,背挺得筆筆直直。

兩人四目相接,他今天的眼神有點不一樣,迎晨一時也說不出。

誰都不吱聲,冷場了。

迎晨心裡尚有希望,主動走過去,厲坤倒是很自覺地把車窗滑下來。

車裡的暖氣撲了滿身,迎晨打了個哆嗦。

想起那天他那麼決然地說“我們算了吧”,迎晨心裡就有氣,委屈化作冰冷,硬邦邦地問:“你來幹嗎?”

厲坤低頭,長指掀開煙盒,叼了根菸放嘴裡。

迎晨一撓,直接把煙從他唇邊打掉,再問:“別說你是路過啊。”

厲坤拎起頭看她,眼神淡,但眼底有東西在隱隱翻滾。半晌,他說:“迎晨,我覺得你這人特搞笑。”

“怎麼了我?”

“一邊說還喜歡我,一邊又給別的男人希望。”厲坤今晚是被唐其琛那些話給激著了,他也不知道被一種什麼情緒給左右住,大寫的不痛快。

迎晨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唐其琛。

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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