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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呢,高銀月也算是女神級別的人物了,長得好,家世好,雖然有點小脾氣,但也在可接受範圍內,算是金童玉女,後來在一起,老同學說起都說是佳話來著。
他因為創業的緣故,和周孟言保持著聯絡,也見過他們在一起,瞭解得更多一些,他就覺得,周孟言不夠愛高銀月。
至少,沒有高銀月愛他來得多。
林河很少置喙別人的私生活,但周孟言既然問了,他也就一吐為快:“你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銀月永遠都是在看你,眼裡永遠都是你一個人,但是你不一樣,你不是不在意她,你看她的時候也是很開心的,但……我說不上來,就好像是你沒了她也行,她不過是你生活裡的錦上添花。”
周孟言從來不知道在林河眼裡,他們是這樣的。
有些事,回過頭來看就一目瞭然。
“你剛才說的已經不只是喜歡,算是愛了吧。喜歡是錦上添花,愛是非她不可,你自己感覺一下吧。”林河有點唏噓,沒想到受盡寵愛的周孟言也有這一天。
可見愛情和死亡一樣,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然而,周孟言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是愛情,你不覺得不自由嗎?從此往後,所有的快樂和痛苦都被人掌控,就好像傀儡一樣。”
林河啼笑皆非:“周先生,相信我,普天下男人那麼多,你只不過是長了兩條腿的其中一個,愛情就是自由和尊嚴的天敵,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成語叫裙下之臣,都俯首稱臣了,哪來的自由,哪來的尊嚴?”
周孟言有點迷惘,如果愛情和自由不可兼得,會有多少人選擇愛,多少人選擇自由?看這世間情侶那麼多,大約就知道答案了。
“為什麼呢?”他問林河,“明知道是個囚牢,還要束手就擒嗎?”
林河深深嘆息:“周孟言,你會問這個問題,只是因為你真的被寵壞了,只有別人愛你要的要死要活的,你永遠都只要接受就好,否則怎麼會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周孟言沒接話,心道,他還真是命運的寵兒。
“我是不想告訴你答案的,讓你自己去想明白,憑什麼我們飽受煎熬,你屁事沒有……不過,誰讓我犯錯了呢。”林河道,“答案是,愛情就是有這樣的力量,讓你心甘情願放棄一部分的尊嚴和自由來換取心上人的垂青,每個人都是這樣,你也不會例外。”
是嗎?周孟言想一想,悲哀地發現他大概說對了,他也會願意的。
林河像是出了口惡氣似的,幸災樂禍道:“周孟言,我一直覺得你好像是上帝的寵兒,別人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一切,你不費吹灰之力都有了,錢是這樣,成績是這樣,女朋友也是這樣。現在,終於輪到你低頭了,活該!”
“是是,你可以平衡點了,畢竟我想換都不能換。”
林河一怔,遲疑片刻,還是道:“因為銀月?那也不至於,說句難聽的,銀月畢竟已經死了,難道你往後還能不找了不成?真正愛一個人也是很難得的……何況銀月那麼喜歡你,肯定也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
“銀月要是知道,大概要恨死我了。”周孟言苦笑道,“她有眼無珠,愛了個混蛋,還為我受了那麼多苦,真是太不值得了。”
林河已經從白桃那裡大致瞭解到了真相,也無法反駁:“那怎麼辦?”
“不知道啊。”他說著,喉頭微澀,“我真的不知道。”
他和鍾採藍之間,好像都是死結,全是絕路,他看不到任何希望,偏偏還不想掉頭。
能怎麼辦呢?
***
第二天,雨停了,但溫度沒有回升,鍾採藍昨天和衣而眠,剛起來冷得瑟瑟發抖,裹著風衣下樓去找吃的。
江靜就在廚房,她問:“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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