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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汪令飛允不允許是一回事,如果事情不妙,他肯定還是會跑的……咳,一回生兩回熟,跑不掉再說。
算盤打得溜,周孟言面上還是很慎重地說:“我沒有殺銀月。”
汪令飛挑挑眉:“既然有時間,你把事情從頭到尾和我說一遍,不要有任何遺漏。”
周孟言對他的能力是信服的,略去了鍾採藍那一環,把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都和他說了一遍。汪令飛聽著,表情漸漸微妙起來:“也就是說,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了聶之文是兇手。”
“他今天親口承認了。”周孟言眼眸一沉,“他承認了。”
汪令飛搖了搖頭:“先不說沒有別人聽到,就算他真的說過,也可以說是為了保命的權宜之計,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密碼箱裡的東西不是錄影,你就冤枉了一個好人。”
“如果裡面的東西不是,那也只是沒有證據,他肯定就是殺害銀月的兇手,我不會弄錯。”周孟言很是篤定。
可這樣的人汪令飛見得多了,不知多少受害者的家屬言辭鑿鑿自己的親人是被某某某殺害,然而屬實的又有多少呢?如果人人都能斷案,又要警察來幹什麼。
不過,周孟言倒是奇怪,他前期的行動都還算理性,唯獨對聶之文窮追不捨……他究竟是急迫地想要為自己洗刷嫌疑才找了一個“兇手”,還是直覺就是聶之文?
直覺這種事,汪令飛也是信的。
他不知道的是,周孟言不僅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鍾採藍的直覺,她這樣一個小心翼翼連吃頓飯都要和人家掰扯清楚的人,會突然認定一個人是兇手,那她就應該有很大的把握。
她是故事的創作者,她的直覺,也許就是現實。
他願意賭一賭這個可能性。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周孟言也沒有避開汪令飛的意思,直接接了起來:“hello?”
那頭的人說了很長一段話,周孟言邊聽邊點頭,唇邊露出了點笑意,等掛了電話,汪令飛就問:“查到什麼了?”
“查到了聶之文在美國的一些資料。”周孟言問,“借一下電腦可以嗎?”
汪令飛很爽快:“行,給我也看看。”
周孟言先把收到的郵件轉發了一份給鍾採藍,原本想要問問她那邊如何,可想到在汪令飛家裡,還是剋制住了,先把附件逐一下載下來。
原件都是英文,汪令飛看了兩眼,指使他:“翻譯一下。”
周孟言一目十行,邊看邊解說道:“這是聶之文的檔案,他讀中學的時候就被人指控濫用藥物——不是給自己,是給同學,害得一個同學進了重症監護室,幸好後來救回來了,而且查明他對聶之文有欺凌,最後達成了和解,撤銷了指控。”
汪令飛眉頭緊皺:“濫用藥物?”
“應該是慣犯。”調查者對得起高昂的價格和業內的名氣,不僅弄到了本該被隱藏的未成年檔案,還聯絡到了聶之文過去的同學,整理他們的口供,寫了一份報告,周孟言邊看邊道,“有個叫jolie的女生說聶之文曾經在一次聚會中給她下藥強-奸了她,但是那天大家都喝醉了,沒有人相信她,她也沒有提出控告。”
說到這裡,他不禁想起幾個小時前在書房裡發生的一切:“聶之文應該真的很喜歡使用藥物,當時他從保險箱裡拿出來的就是不知道什麼藥劑。”
汪令飛看著他:“我記得高銀月死的時候體內就有spring?”
“以聶之文的經歷,要拿到這種藥並不稀奇。”
汪令飛是個乾脆利落的性格,一聽就馬上打電話給白桃,詢問她是否在聶之文家中發現了spring。
白桃現在就在聶之文家裡,她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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