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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猜不到書房裡現在發生著什麼,唯一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就把自己當牽掛聶之文的女朋友。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事實上當書房裡傳來砰一聲巨響,隨後還有其他稀里嘩啦的聲音傳來時,她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就想進去一看究竟,結果重重摔倒在地。
劇痛喚醒了她的理智,她艱難地挪了挪位置,手在地上摸了摸,握住了一塊碎玻璃,然而,用這個割斷手腕的帶子是個技術活,事實上碎片一攥在手心裡,尖利的邊緣就割開了面板,痛得她差點撒手。
等到把束縛帶割斷,她手上已經滿是滲血的小口子,傷口不深也不大,可一陣陣刺痛。
然而,鍾採藍此時無暇顧及這些,因為自書房中,又傳來一聲悶響。
***
周孟言挾持著聶之文進了書房,把他推到保險箱前:“開。”
聶之文平靜道:“你綁著我的手我怎麼開?”
周孟言當然知道這一鬆綁十有八-九要出事,不過無所謂,逃了又逃了的對策,沒逃有沒逃的計劃,反正怎麼樣都比剛才的劇情好應付。
他割斷了他手上的束縛帶,將刀尖對準他的後腰:“老實點。”
聶之文活動了一下手腕,沒有答話,抬手去摁密碼,輸入一串長達10位數的密碼後,出現了指紋提示。
聶之文將拇指按在感應器上,突然問:“你知道高銀月死前和我說了什麼嗎?”
周孟言早就做好了他隨時發難的準備,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高銀月這三個字觸動了他最敏感之處,心神一分,脫口就道:“什麼?”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上當了,然而已經來不及,聶之文早已開啟了保險箱,從裡面摸出了一支針筒。
周孟言並不想真的置他於死地,難免猶豫了一瞬,這才閃身避開,而這一剎那已經夠聶之文揮起手臂,將針尖刺向他。
書房原本就不大,這一撲一閃,周孟言就把椅子帶翻在地,發出了第一道巨響,緊接著,聶之文也看出來了他的退讓,更是不願輕易放過他——套用一句老話,只有死人才不會橫生波折。
然而,周孟言怎麼會坐以待斃,一個矮身躲過了針尖,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往外折,想要卸掉他的針筒,兩個人扭打成了一團。
一陷入僵持階段,聶之文好不容易得來的優勢便漸漸消失,周孟言鉗制著他的雙臂,將他掀翻在地:“你殺了她!”
聶之文想要反抗,可是周孟言深諳此道,牢牢控制了他的關節,他無力反抗。
這勾起了他往日的舊恨。
跟隨聶之衡到美國的時候,他才讀初中,本以為去美國後最大的問題是英語說不好,怕沒有辦法和同學交流,可真正到了才知道,他面臨的最大難題是怎麼讓自己少受點傷。
原因無他,學校裡的欺凌實在是太嚴重了。
他發育完,初中還是瘦瘦小小的個子,還是黃面板的亞裔,英語也說得不靈光,磕磕巴巴的,轉學第一天,他就被欺負得鼻青臉腫。
剛剛到異鄉,聶之衡忙得腳不沾地,縱然看見了弟弟灰頭土臉的樣子,也只當是男孩子調皮,不曾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被逼著喝尿,被扒了褲子讓全班參觀,被女生嘲笑,還被逼著穿女裝去上學。
那是他生命裡最暗無天日的日子,哪怕他後來用種種辦法報復了回去,也不能撫平那些猙獰的傷口,只要想一想,都覺得不能忍受。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逐漸擺脫了過去的陰影,自覺已經掌控了力量,可是這樣純粹的肢體打鬥又把他拉回了從前的噩夢。
他面孔扭曲,冷笑著說:“高銀月就是個婊-子,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我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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