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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一個時辰之前,太上皇在金光殿中禮佛,木魚的聲音便從未斷過,誰知他們接到訊號趕到金光殿,早已人去樓空,裡頭的人用木棍做了個擺子,搖晃起來便能在短時間內時時敲擊木魚,但這種方法只能維持半盞茶時間,也就是說,有人在這之前鑽了空子偷樑換柱了。
“殿下,”衛二回來稟告,“屬下在山上兜了數圈,都沒有尋到太上皇。夜裡太暗,山路又崎嶇,怕是我們漏了什麼地方,但人手不夠,殿下,屬下是否應當……”
“不必了。”白慕熙負手站在迴廊下,庭院裡的杏花瑩白,穿破幽樹,滿天滿地都是碎白如雪的光。
他聲音微啞,“既然找不到,那隻能是被人劫走了。”
“殿下,可是此時,誰想劫走太上皇?”誰人有這個膽子,敢在這個時候劫人?衛二想不透,唯獨知道今夜之事有皇叔參與,他猶疑地問道,“難不成,是皇叔?”
柳行素正好放下雪白的信鴿,聞言柳眉顰蹙,她搖了下頭,聲音篤定,“不可能是皇叔,他要劫走皇帝,沒有絲毫作用,而且今夜睿王大勢已去,他不動手,皇帝自然也是他的囊中物。”
白慕熙雖不大愛別人如此稱道自己的親爹,但她所言卻句句在理。
皇叔的確沒有必要。
白慕熙對恭王有幾分瞭解,他聳眉道:“潺潺,皇宮火起,水部兵部毫無動靜,你沒想過有什麼不對麼?”
柳行素撫了撫鴿子羽毛,手指微微停頓。的確,水部負責監造一事,上京城的火事向來也是他們負責滅,而兵部,皇城禁衛軍調動有異,上百人馬潛入宮闈,兵部尚書若不是個酒囊飯袋,便是被人控住了。
他們默契地交織了目光,柳行素驚疑不定,有些難以相信,然而仍脫口而出,“我們漏了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羅綺上哪兒去了?下章就會出來了哈。
至於後面的事,嗯,有點小複雜。但是有童鞋說對了,木樨不會成為皇帝。太子系列裡邊,他應該是唯一一個不會成為皇帝的人,性格使然。
☆、第89章 宮車過往頻
在上京城裡,若說起誰人韜光養晦, 最是教人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的, 遠遠不是皇叔。
柳行素挺著笨重的肚子,沉沉地走上了臺階, 白慕熙拉住她的手,護住她不至於摔倒, 柳行素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的眼睛, 低低地問:“你告訴我,太子殯葬舉國同悲, 那時眾目睽睽,你是如何換了屍體, 安然無恙地從上京城離開的?”
白慕熙修眉一動,目光有些凝住, “是, 襄王。”
太子“出殯”那日,睿王早有懷疑,企圖說服皇帝開棺, 雖口吻委婉, 但實則是鐵了心要驗一驗棺槨之中躺著的人到底是誰。但最終皇帝頹然無所應, 襄王趁熱打鐵,說服皇帝先行回宮休憩, 順帶攔下了殯葬之事。
睿王計劃落空,並未瞧見棺木中人。
原來真是襄王。
柳行素疑惑,“難道襄王想幫你?”
“不, 他有他要的東西。”
皇族人丁寥落,能即位的人區區無幾,襄王若是有野心也想分一杯羹,那完全是說得通的。
“襄王殿下也贊成舉事?這可真是奇怪,比起睿王,皇叔和你才更可怕。”柳行素嗤了一聲,嘲笑似的睨了他一眼。
白慕熙斂唇,攜了點笑意,“嗯,我可怕。”
柳行素伸手掐他的腹肌,白慕熙吃痛,只聽女子張揚的聲音,微微一提,“別敷衍我,我是認真的。襄王這人要的是什麼,他同你說過沒有?”
“嗯。”白慕熙握住她作亂的柔荑,眼眸有些與有悲焉的惻然,“他不說我也知道。他要的是皇陵郊外的一塊地。雖然只是區區寸土之地,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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