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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素淨的汝窯白瓶,取了藥含在唇中。
柳行素凝著娥眉,雖然想靠過來,但卻沒有靠近,靜靜地看了眼這隻小巧精緻的瓷瓶,描著煙水山色和白霧濃雲,素雅清淡,她扯了扯嘴角:“我在華婆婆那兒見了很多這種藥瓶,裝著各式的珍奇藥材,本來以為是梅先生給的。原來是你。”
他不可置否,只揚唇反詰:“夫人一向如此舉止無端?見男人便撲上來?”
“是啊。”他不承認啊。柳行素咬了咬下唇,也對,他要承認了,那還帶著這勞什子面紗做什麼?他是想回北方麼?可是這副虛弱的身子……還有,他既然不想教人識破他是太子殿下,又何必大費周章弄這麼大儀仗,鬧得衡陽人盡皆知?
柳行素想了想沒想透,但覺得他這般裝模作樣真有趣,忍不住佯怒,“小婦人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長夜無人,寂寞難捱,就想輕薄一個美男子不行麼。”
“……”
阿七在門外問了一聲:“公子,小……公子他見不到娘要鬧,我們還走麼?”
帷帽下的面紗緩緩地一動,白慕熙微懊,“下車。”
柳行素搖頭,衝外頭阿七道:“你讓他跟他大伯聊聊,韓大人唸了一路了,等會兒在停車的時候,我再去瞧他,叫他安分點。”
“他鬧得很厲害……”那小孩兒隔了這麼久第一次見到孃親,非要讓柳行素抱,誰勸都不行。
柳行素回頭看了眼他,“他哭嚷著問我要爹爹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可他是個男孩子,我總是不喜歡他哭,等他哭好了自然便好了。”
“真是個冷血的娘。”阿七在心裡嘀咕了一聲,默默走了。
車隊開始啟程,招搖地往北而去。
柳行素早聽到有人閒言碎語,說衡陽城最大的落霞酒樓,被一個走南經商的富商包下了,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旗號,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沒變過。柳行素想到昨日的事,忽然緊張起來,方才一瞬間只顧著驚喜交集,腦中全然空白一片,竟忘了問:“昨日徽兒中毒了,怎麼一回事?”
面紗下蒼白的臉,吐出淡淡的呼吸:“有人在我的飯菜裡下毒,不慎讓徽兒吃了。”
“毒不算太狠,要不了性命,梅先生也看過了,無礙。”
“誰要下毒?”柳行素才發覺他的身體大不如前,連聲音也弱得厲害,她忙抓住了他的手,幾乎冰冷得凍僵的手讓她慌亂無措起來,“梅先生也給你瞧過麼,他怎麼說?”
白慕熙將手抽回來,沒有答話。
適時日光鍍到恢弘古舊的城磚上,一縷一縷清灰的痕跡迎著日色宛如要灼燒起來。在密不透風的馬車裡還墊著幾床被褥,柳行素拉起來替他蓋上,動作輕盈而溫柔,目光宛如凝視著捧在手掌上的珍珠,這是她第一次替他蓋被子吧,柳行素低聲道:“我不喜歡你喚我夫人,不喜歡太陌生的感覺,既然要裝不認識,那何必默許我同車?還是喚一聲‘行素’比較妥當。”
他沒說話,總有些什麼東西,因為她一席話而被戳穿了。
她真是學不會什麼叫“看破不說破”,讓人為她的直白而覺得無奈。柳行素放下被褥,看到被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卻還罩著一層面紗的男人,紅唇微彎,“現在別說你是太子殿下,即便告訴別人你是我私藏的美少年,都會有人信的。”
他的喉嚨滾了滾,翻出兩個微微沙啞的字來:“大膽。”
“嗯,我大膽。”柳行素輕快地承認錯誤,但眼睛裡沒有絲毫認錯的意思,她的眼睛一轉,忽然隔著面紗折腰輕快地吻了上來,唇緊密相貼,隔了一層輕盈面紗對方的唇顯得有幾分粗糲,但柳行素本來是戲弄,但很快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血腥味彌散過來了,她的眉心狠狠地一動,抵住了他的肩膀推開,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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