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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常侍,此人是皇帝的心腹。
氣氛冷凝如冰。
自從上次,韓訣得知白慕熙進入過卷宗庫後,便獨身在卷宗室翻找了許久。
所有的藏書都是標誌編纂過代號的,他找了一排一排的書架,忽然福至心靈一般,跳到陰山柳氏那一處,果然,泰和元年的記載已經不翼而飛。
韓訣壓著一股火氣,冷峻陰沉地喝道:“崔平!給本官出來!”
崔主簿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走來,早已猜到是什麼事,便苦著臉色等候審判。
韓訣冷冷問:“太子來中書省,為何不報給我?”
崔平汗涔涔低著腦袋,“這個……下官實在是不敢忤逆太子,他有心要入卷宗室……”
“他進卷宗室,你不跟著?”
崔平無奈道:“那處下官也不敢去……只是後來等久了,擔憂殿下有不測,才、才冒著大不韙去了一回。”說罷,又愣愣地抬起頭,“大人,太子殿下答應了中書省行宮,包括卷宗室重修的事,下官才放他進去的。難道是,殿下反悔了?”
他猜想韓訣勃然動怒,一定是他又惹了太子殿下。
韓訣心煩意亂,忍不住低喝,“滾。”
東西丟失了,不能報給皇帝。皇帝本就猜忌太子,如果再加一筆,只是錯上加錯,對太子更加不利,那人好歹是自己的表弟,姑姑的兒子,與他才是一頭的,睿王和襄王皆非嫡出,不是正統。
他只能暗中壓下此事,但別的都好商量,唯獨記載泰和元年那本宗卷,皇帝陛下十分看重,偶爾也會命人將書呈上,或有一二字更改,在儲存事實的基礎上,皇帝對此事慎之又慎。
但韓訣這主意沒打多久,宮中突然傳來旨意,皇帝想起一樁舊案,突然要泰和年間所有文獻記載。
韓訣甚至來不及通知白慕熙,來不及將那本書要回來,此時箭在弦上,他只能走這一遭。
皇帝想起舊案是假,找那本卷宗是真,他又要改一兩個字。
但翻來覆去,都沒有找到那本,心難免一跳。“韓訣,怎麼回事?”
韓訣稽首,聲音沉沉地迴盪在無極殿,“啟稟陛下,卷宗庫失竊,微臣有罪。”
果然是遭了賊了,皇帝龍目一凜,印證了心中所想,難免失望憤怒,“韓訣,朕封你為中書令,難道是為了有今日?你膽敢翫忽怠守,將朕視作何物?”
韓訣俯身不起,“微臣罪不容赦。”
“來人!”皇帝一聽,拍案怒目道:“將中書省一干人等給朕召入宮來!”
作者有話要說: 韓大人這回遭殃了~
不過,木樨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讓他吃太多苦頭的。就是,可能要稍稍等一下,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37章 身陷囹圄中
柳行素和徐義理已經互盯著看了許久了。
越看,徐義理的心裡越發毛, 他完全猜不透柳行素的意圖, 不知她是刻意試探,還是無意之中說了這麼一番話。他心下納罕, 正巧牡丹命人抱了一罈酒上來,徐義理藉著酒復開懷大笑起來:“這壇酒窖藏了幾年了, 我也沒喝過, 柳大人和衛大人今日好福氣。”
衛崢回道:“託徐大人的福。”
但柳行素面不改色,對美酒並不怎麼熱衷。
徐義理舉起銅尊, “柳大人,難得到我徐府來, 你如此見外,是不給我徐某人面子?”
酒香濃郁厚重, 柳行素暗暗皺眉, 徐義理想灌醉她?
她扯了扯唇,“柳行素酒量淺,未免貽笑大方, 還是以茶代酒更合適。”
三個人碰了碰杯。
徐義理暗中再遞眼色, 牡丹會意, 替衛崢再度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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