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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意有所指。
柳行素怔愣間,他又道:“太子完全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卻同他走得這麼近,你到底,對他存了什麼心思?”
那雙漆黑的眼睛猶如子夜一般陰鷙而深沉,幾乎能一擊致命。
柳行素被他盯了很久,突然嗤笑,“韓大人,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他掐住他的肩膀,虎口用力,震得她肩膀發麻,韓訣陰沉著臉冷笑,“我知道你對他來說意義不同,我暫且對你的身份保密,但也會查到底。如果你敢欺騙他,對他不利,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知道,我韓訣說到做到。”
他說完的頃刻間,所有的壓迫驟然消失,柳行素正要揉肩膀,卻見那人已經大步離去。
韓訣真是個怪人,她一直以為他和太子不和,素有齟齬,但原來,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到底人家才是一家親,柳行素深吸了一口氣。不論如何,他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
不對,他能不對陛下說,不對百官說,難道不會告訴白慕熙?
柳行素從一樹樹朱瑾花中走出來,暗赭色的官服起了幾層褶皺,崔主簿正巧與她共事,撞見了便打聲招呼:“柳大人,你還好麼,怎麼臉色蒼白,腳步飄忽?”
她搖頭,“你們韓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崔主簿於是瞭然,“原來是見了韓大人。他這個人性情有些陰沉,深不可測,沒幾個人看得透的,除了陛下和太子,幾乎沒人使得動他,若是有人同他單獨聊過,只怕要惴惴幾日,總會擔憂大禍臨頭,說實在的,柳大人,你現在大約也是這種感覺吧。”
還真是。
被警告了一番,柳行素更加警惕,傍晚按時離開中書省,託了崔主簿打聽禁衛軍統帥王述。
第三日便有了訊息,正趕上王述休沐。
柳行素於是便約王述在凝翠樓見面。
王述是軍營裡混的硬漢,聽不得底下笙歌鶯語,快板紅牙,幾下便失去了耐性,對柳行素的印象本就不怎麼好,於是不快地皺眉,“柳大人有話但說無妨,王某還有俗務在身,恕不便久留!”
柳行素明人不說暗話,正色道:“如果下官沒有記錯,王述大人應該十年前就在禁軍中任職。下官想請教,六年前,禁軍如何死傷數過百,當年去往落紅谷的生還者,現在何處?”
沒等她說完,王述不耐煩的臉色已經慘變,他立時起身要走,一腳邁了出去,又折回來半步,沉聲道:“柳大人,這些話,我便當你今日沒說過。王某告辭了。”
柳行素知道自己攔不住,但王述才掀開香簾,忽然又剎住了,愣愣地道:“太、太子?”
柳行素耳根一動,轉身來,果然,他人已在簾外,瞬間百感莫名。
“王大人。”白慕熙握著那支山水墨畫的摺扇,淡然地頷首,“許久未見,孤帶了一罈好酒,不如進去一敘。”
王述是個粗人,本來因為柳行素的話不想留了,但一想到太子殿下那親釀的美酒,一時嘴癮又犯了,身體誠實地退回柳行素的酒桌上。
白慕熙的摺扇撩開淡紫的簾,徐步而入。
“玉麒,上酒。”
莫玉麒於是將酒罈子拎進來,滿上三碗。
柳行素酒量不好,上次醉酒還在馬車裡跟他鬧了笑話,抿了抿唇,目光不善。但就是不肯動手。
相比之下,王述便太豪放了,連敬酒都忘了,捧起來連飲三大碗。
白慕熙也不動,扇面吐開,比起上次的山水畫,又是一幅奇山怪石,嶙峋高峻。太子擅長丹青水墨,這都是他自己的手筆,十分風雅。
他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柳行素,微微一笑,“王大人方才與柳大人鬧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今日既然孤在此,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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