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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不動顏色,心中暗暗思忖,這事表面是一起貪汙的案子,但如柳行素所言,這其中的勢力網盤根錯節,涉入了不少朝廷重臣,甚至也有一些此時出現顯得氣氛微妙的黨羽。
張勃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柳行素的神容,看清她是好意提點還是順口無心來了一句,是不是有意引導他往那個人身上想,但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而且柳行素清澈地跟清溪淺水沒兩樣的眼神,也容不得他再深思。
“張大人,審理完這樁案子,麻煩你把荊州修壩的事也一併攬了。”柳行素微微傾身,笑容狎暱而狡黠。
張勃一愣,“這事——”
這事陛下可沒交代,來荊州運送錢糧、嚴查州官這事是他的,可是慰問百姓、修壩建堤這事卻是太子爺的。
“好吧。”太子殿下養尊處優慣了,想必也不大愛插手這種髒活,聽說柳行素近日裡與殿下走得近,興許是代表了太子的意思,再加上荊州確實不大安穩,水患饑饉,民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要變,還是現將這位儲君送回上京城最為穩妥。
不出一個時辰,白慕熙的幾個護衛已經將歸京的行禮收拾妥當了,他歸來時,只見衛六拉著一架馬車在李府外栓韁繩,眉峰微攢,“這是什麼?”
衛六聽到太子的聲音,忙放了韁繩趕來,愣愣地問:“殿下您沒交代立即動身回京麼?”
“孤什麼時候——”白慕熙話未說完,便想到了那個柳行素,更是不愉,“你們聽信他的話尤勝於孤了。”
明明他還冷漠如常,但衛六莫名覺得,這臉色透著股寒意!
衛六縮了縮頭和脖子,徹底偃旗息鼓不吭聲了。
柳行素沒想到他這麼快來興師問罪,她和小春也在各自收拾行李,一轉身便見到太子長姿側立在淡薄的暮光裡,身形瘦削如竹,目色冷凝如冰,一瞬不瞬地死盯著她。
她挑了挑眉,“殿下答應了帶我會上京城的。”
在白慕熙反駁自己並沒有承諾時間之前,她靠了過來,幽微的木樨芳香蜿蜒彌散,鑽入柳行素的鼻翼,幾乎只剩下一拳的距離,她眉眼彎彎,笑吟吟地附加了一句:“殿下,你承諾過的,不會不算吧?”
“不會。”白慕熙就是見不得她得意,看她眉飛色舞,看她因為自己一句鬆口的話而再度得意起來,胸臆的一股火便逼著自己即便是有承諾,也不能讓這個無賴輕浮的人好過,“孤沒說過,什麼時候回去。柳大人急著回上京,怕是別有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柳行素嗤笑,“不過就是個俗人,整日在荊州擔驚受怕的,想找個金窩靠著。”
白慕熙皺眉,“別靠成李博望了。”
柳行素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點了點他的胳膊,“那倒不會,殿下擔心我?”
白慕熙端著臉色不肯說話。荊州一行,她表現得不算出色,無功無過,該出的力也出了,雖然不甚熱忱,但也盡了一個官員的職責,無可指摘,但就是太平庸,反倒讓他有些懷疑。
他以為柳行素到了荊州會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但沒有。可以說,除了騙李博望那點財,她還是事事以自己馬首是瞻的,除了偶爾幾句輕浮浪語,也沒多的僭越之處。柳行素料到自己心胸開闊,不會與她計較,才敢一次次觸碰他的底線吧。
這個站位和距離,換作常人,他早就將人推開了。
“回京的事,孤有主張,這陣雨勢過去再動身,孤已經讓人壓著你在荊州的事,陛下那邊也說了,孤承諾的事不會食言,你安心待著便是。”
最後一句話大意是說,別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命令迷惑我的屬下了,不就是睡了一覺麼,只是我這麼多年沒睡過男的,他們以為你與眾不同,刻意多聽了你幾句話,但我不能容忍我屬下的人對我陽奉陰違暗地爬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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