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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潑醒的時候, 太子殿下正在他的房中飲茶,低眉爾雅,可總有幾分誰也看不透的疏離冰冷,莫玉麒渾身溼漉漉地跪直起來,“參見殿下。”
“醒了?”
莫玉麒惶恐,“殿下恕罪,屬下只是……”
“你的感覺,孤明白。”
莫玉麒怔愣地抬起頭,他們殿下墨色的鳳眸輕輕一挑,嘲弄地微笑,莫玉麒的舌頭抵住了上顎,說不出話來。他隱隱約約覺得,眼前的殿下與往日不大一樣,竟讓他感覺害怕。
“殿下你……”
“從今以後,孤不會再問你柳氏的事。”這一句話令莫玉麒微微放下一顆懸著的心安定下來之後,他又一句話讓他徹底懸了起來,“你替孤,辦一件事。記住,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一定不能讓柳大人發覺。”
“諾。”
……
“朕來見睿王,你們一個個跪在院子裡阻攔朕,好大的膽子!”皇帝今日出宮本無心見小兒子,但一群下人敢阻攔他的腳步,未免叫皇帝神色不愉。
“父皇。”睿王妃牽著孩子出來,“王爺他身子不適,偶感風寒,怕寒氣過給父皇。”
睿王妃抖了抖小世子的手,乖覺伶俐的白承佑便上前靠住了他的皇爺爺,小手攀住皇爺爺的繡祥雲暗紋的袍服,“皇爺爺,父王身子不舒服,我陪皇爺爺玩。”
皇帝心中大大生疑,此時睿王妃的站位,正好阻了他的視線,睿王久不出門,皇帝龍目凜凜地負起了手,連孫兒也沒有理會,他雖然偏疼睿王,但也沒有糊塗到忘了自家老三是個什麼樣的人,睿王乖戾殘忍,這是不爭的事實,上京城無人不曉,皇帝愈發覺得睿王有事瞞著自己。
幸得他逗留不久,睿王從身後急急而來,“父皇。”
皇帝一扭頭,只見小兒子衣著工整,面色紅潤地站在庭院的朱槿花樹之間,換了一身海棠紅的豔色廣袖長袍,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但目含欣喜,“太醫說兒臣這病要發發汗,方才出門跑了幾圈,父皇今日怎麼會來睿王府?”
睿王果然汗津津的,皇帝也不疑有他,喚了小兒子,父子二人到一旁說話。
睿王妃摸著世子的腦袋,小世子困惑地眨著眼睛,彷彿不明白皇爺爺和父王之間的關係,睿王妃只得苦笑。
說完話皇帝便折身要回去了,他心裡愈發不確定起來。
召睿王回京,違反了先前的諾言,雖然眾臣都知道他不過是一時氣話,但君無戲言,皇帝為了權衡,瓜分太子勢力不得已而為之,但睿王比起太子,卻跋扈專橫,實力同樣不可小覷,他們鷸蚌相爭,損的是國本,但若他們擰成一股繩,皇帝在朝中便真無幾人可用了。
……
柳行素託人在山中尋訪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人。
城外竹西佳處,從禁軍中解散,後來隱遁的山中樵夫白石,從青松疊翠的山道上走來,揹著一捆柴,身後是聳峙的綺柱重樓,山門巍峨,白石知道了柳行素的來意,一捆柴掉落在了地上。
他看起來不像幹農活的人,也沒什麼精神,尤其是知道柳行素專門為了六年前的事來尋他,白石壓低了聲音,“請隨我來。”
白石引柳行素入竹林裡的一座結實的茅棚,竹籬門被日色篩下淺淺的碎影,白石將柴火放在一旁的草垛子旁,柳行素才發覺他是個獨居於此的人,但桌上擺了幾隻碗,想來是剛招待過客人。
白石替柳行素倒了碗茶,但他離開茅棚太久,茶已經涼了,白石將肩膀上的包卸下來,坐到了她的對面,“我化名白石散人,避世山中已經六年了,以為皇上有意隱瞞,不會追究了,便不會再有人來,沒想到會遇上你,你想查這樁案子?”
“我想查。”柳行素點頭,眼底是千萬人亦往矣的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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