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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對小動物十分有愛心,連毛毛蟲都不放過,偶爾還帶幾隻養在家裡,母親來巡視,她就將毛毛蟲放在被褥子裡,乖巧地藏著,後來大夏天的,差點將蟲子捂死了。
柳承徽應聲道:“好!”
說罷,他仰頭看了眼枝頭的那個鳥窩,默然比劃了下手腳,提著氣,一下子竄上了樹頭。畫畫鼓著小手掌歡歡喜喜地稱讚,“哥哥好棒,哥哥好厲害!”
少年被妹妹誇了一通,心裡頭有些得意。正要探去樹梢,取那鳥巢,但花枝輕細,饒是柳承徽尚未張開,骨架還小,人也生得精瘦,但畢竟還是個少年,樹枝“咔嚓”一聲斷了,柳承徽從丈許高的樹枝上掉了下來,落在碧綠如茵的草地上,屁股痛得“哇呀”一聲。
柳行素聽到動靜,忙放下拭劍的手,從屋子裡出來,見到一臉懵的女兒,和摔得不輕的兒子,頓時臉色一板,“承徽,你又在做甚麼?”
“孃親……”小姑娘嚇得戰戰兢兢的,將小手放在背後,糯糯道,“不關哥哥事,是畫畫要看小鳥。”
這個閨女,絲毫不像自己自幼便愛騎馬武功,舞文弄墨也尚可,反倒一副菩薩心腸,還嬌氣得很,大多都是被白慕熙寵的。某人寵起女兒來簡直無法無天,她是說不得罵不得更打不得,家裡唱|紅臉和唱白臉的角色都顛倒了。
柳行素正張嘴要說這女兒兩句,可巧白慕熙便回來了,見她的架勢,熟知愛妻的白慕熙將手中拎著的一條魚遞給了衛六,“潺潺。”
某人臉色一沉,柳行素就知道,今日這番教訓是給不了了。
氣得放下了手掌,扭頭就走。
白慕熙看了眼摔得四腳朝天的兒子,皺了皺眉,走上前,一把拉起了困坐於地的兒子,“照顧好妹妹。”
小女娃砸吧砸吧了嘴,看到衛六叔叔手裡的魚,眼睛冒光,“爹爹,爹爹,是我愛吃的那種大魚嗎?”
小姑娘分不清哪種魚是哪種,反正最大的就是最好的,白慕熙看到一團軟萌的女兒,有些忍俊不禁,溫言道:“嗯,叫你六叔下廚。”
“好哦。”衛六叔叔的廚藝最好了,小姑娘不留神,涎水便從嘴裡掉出來了。
白慕熙放下一雙兒女,走入了廂房。一進門,坐在床上生悶氣的柳行素便冷冷地側過了臉頰,十分不屑瞧他,白慕熙用木架上的盥手盆淨了手,用帕子擦乾,才施施然走過去,“潺潺。”
柳行素冷笑道:“你女兒不氣就好,這會兒理我作甚麼!”
為什麼要生個女兒給自己找罪受?
他低下眉眼,有些好笑,唇角隱忍地動了幾下,“潺潺,你竟然會吃女兒的醋?”
柳行素不耐煩,被說中了心事,臉紅地像炭火,他隱忍失笑地搖頭,坐上床,將妻子抱在懷裡,“我收到了一封皇叔的來信。”
她掙扎了一下,將他的手抖了下去。
白慕熙挑唇道,“有老二的訊息。”
一聽說老二,柳行素才豎起了耳朵,他們移居到東海,將老二白承煦留在了上京城,一年只回京小住一兩個月,對老二是聚少離多,雖說老二從小板著一張臉,對誰都宛如瞧著二傻子似的高傲無禮,但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柳行素怎麼會不惦記?
白慕熙笑道:“皇叔邀我們夫婦回京小住,他說煦兒的功課已有小成,已經能獨立默寫千字文了,唔,已經寄了來,正好叫你瞧瞧,再回京親自檢查他的課業。”
老二真是天縱奇才,小小年紀,字已寫得冷峻挺拔,不落俗套,眾位博士都誇讚他十分難得。
柳行素不信地揚了揚眉,“信呢?”
他將袖中捏好的信件塞到柳行素手中,“在這裡。”
柳行素忙拆開來看,正是白承煦默寫的千字文,字跡流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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