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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的問道:“什麼事?”
這是幾個月以來,兩人第一次交流。
周合還未說話,他就吐了口煙霧,又淡淡的說:“我不認為我們還有什麼談的,該說的話,厲竟都已經說過了。”
他微微的低著頭,一張英俊的臉上表情冷淡。
周合以為自己會哭的,但卻沒有。她的喉嚨裡乾澀得厲害,抬頭看向了他,問道:“為什麼?”
這邊已經清過了場,大廳裡安靜得很,連侍應生也沒有。只有頭頂幽暗的水晶燈散發著刺眼的燈光。
程洝沒說話兒,隔了會兒才往後靠在了沙發上,說道:“沒有為什麼。”
他的樣子隨意,語氣同樣是輕描淡寫的。
周合的一張臉褪去了血色,蒼白得如紙一般。
原本以為她會起身走的,但卻並沒有。她低下了頭,隔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看向了程洝,問道:“你和韓小姐,是早就認識的嗎?”
她的聲音裡,帶著扼制不住的顫抖。
程洝夾著煙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片刻後撣了撣手中的菸灰,對上了周合的目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原來,他昨晚是發現了她的。
雖是早已預料到,但周合仍是像被重重的敲了一悶棍似的,整個人是渾渾噩噩的。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程洝。
程洝吸了一口煙,目光在煙霧中變得犀利起來,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從第一次的遇見開始,你覺得,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嗎?這麼多的巧合,都不過是因為,你姓任。”
彷彿像是怕周合聽不清,他的話語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周合的耳中嗡嗡的一片,臉上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來,起身一步步的離開了酒店。
外邊兒下起了雨來,雷聲轟隆隆的響著。她走進了雨中,任由著雨水從臉上不停的滑落。瞬間便淋成了落湯雞。
原來,他是早知道了她的身份的。從一開始的接近,都不過是一場策劃好的陰謀。那所有所有的溫暖,也不過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冰涼的液體不停的從臉上滑落著,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是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呢?
心臟的位置劇烈的疼痛著,茫茫的雨幕中,她的視線一點點的變得模糊了起來。直至什麼都看不見。
周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宅子的,她發起了高燒來,唇乾裂得開了口,她彷彿也感覺不到似的。
沒有吃藥,沒有看醫生,她的燒在一個星期後退了下去。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她並沒有再去找程洝,遮蔽了一切外界的訊息,開始準備起了出國的事兒來。也許是早有預感,她從上半學期開學便一直準備著。現在重新拾起來,倒也並不十分費力。
她準備出國的事兒誰也沒有說,筆試過後名額正式的確定了下來,她卻了一趟小城老阿嬤的墓,在小城了住了一天。
回來之後去了戚姨的墓前,像往常的這個季節一樣,去了一趟上山的寺廟。
她離開的事兒並未告訴任何人,訂了機票後給舒畫留了一封信,將老宅的鑰匙放進了信封裡給她寄了過去,請她有空時過來照顧一下家裡的花花草草,如果戚京然回來,將鑰匙交給她。
周合的離開是悄無聲息的,沒有離別沒有眼淚,同樣也沒有人送行。
她以為自己會很難過的,但卻並沒有,她的心,平靜得就跟一潭死水一般。
舒畫是在收到快遞後才知道周合離開的,她關了花店的門,急匆匆的去了宅子那邊。宅子裡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和以前是一樣的,完全看不出主人已離開。
舒畫在院子裡呆了很久,將周合留下來的信看了好幾遍,確定她是真的已經走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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