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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會下床稍稍的活動一下的,這下一來,周合不敢再讓他下床,一直都讓他在床上躺著。就連吃東西也是在床上吃的。
他一向都是沒臉沒皮的慣了,這邊住著並不如周合那邊住著舒服,這下更是光明正大的讓搬去周合那邊。
他現在是病人,周合也任由著他。他這邊東西簡陋,用廚房也不怎麼方便,回去反倒是方便些。
他上下樓不方便,周合原本是要將他安排在樓下的房間養傷的,他卻不肯,白天在嫌無聊在沙發上躺著,晚上則是睡周合所住的閣樓。
他的傷口漸漸的結痂,看起來雖然是恐怖的,但周合要看他也不再拒絕。因為那邊的手術器械太過簡單,將子弓單取出來是他是受了一番罪的。如果是在醫院裡做的手術,傷口並不會那麼大。
周合看著會忍不住的用手一遍遍的撫摸著那傷痕,她摸著是有些癢癢的。程洝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懷裡,說道:“不過是一點兒小傷而已。”
這對於他來說,確實只是小傷而已。他這些年,身上有過太多太多的疤痕。在他的父親出事的那年,他被他父親的部下送出國。在去機場的路上,遭遇了車禍。當時護送他的人都死於那場車禍中。
他被人護在了身下,勉強的撿回了一條命,卻重傷昏迷了整整一個月。當時他的一整張臉也差點兒毀了容,後來做過手術。他現在的容貌,和之前多多少少是有些差別的。
現在的痛,只是身體上的痛。而那時候的痛,既有身體上的,也有心理上的。如果不是父母的血海深仇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能站起來。
想到了以前,程洝微微的有那麼些的恍惚,回過神來,將周合的手緊緊的握在了手心裡頭,輕聲的說道:“等什麼時候回京都,我帶你去看我長大的宅子。”
他家那宅子,一直都荒著的,貼著的封條早已經沒有了。大抵是心虛的緣故,一直沒有拍賣,也沒有人住。
他這是第一次提起他以前的事兒來,周合沉默了會兒,點了點頭。
程洝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唇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說道:“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周合同樣搖搖頭。
程洝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閉上了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一直都沒有動。周合僵著身體躺在他的懷裡,想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黎裴遠是在程洝回來後的第三天過來的,魏仁益的事兒牽扯得是廣的。他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一直都在四處的奔波著。
魏仁益這次被逮捕入獄,幾乎沒有任何的波折。就連垂死的掙扎也沒有,順利得簡直讓人懷疑。
他這次過來,是過來找程洝商量的。現在魏仁益的各大罪狀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他身後的勢力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那就證明,多半是要放棄魏仁益這粒棋子了。
魏家樹大招風,他會當機立斷的放棄這是在預料中的。但那麼毫不拖泥帶水的就放棄,卻又是出乎意料的。
魏家這次完全的垮掉了,無疑是在斷背後的人的臂膀,他必定會大傷元氣。他竟然也毫不肉痛的任由著這臂膀就那麼斷掉。
被人就這麼放棄,黎裴遠是想從黎家人的口中挖出點兒什麼來的。但背後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就那麼放棄了魏仁益,魏仁益那隻老狐狸的嘴也是緊緊的,任由黎裴遠怎麼旁敲左側,他也並不說什麼。就跟老僧入定了似的。
黎裴遠詢問程洝,是否能有讓魏仁益開口的方法。
程洝也不管身上的傷,拿出了一支菸點了起來,說道:“對方能駕馭得了魏仁益,那手裡必定就有讓他乖乖就範的東西。他的身上應該問不出什麼來,但可以去問問他的兒子。”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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