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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我趕赴邊關是為何?”仔細觀察著驛站統領神情變化。
“為何?”
“我打神都洛陽而來……”他漫不經心的拿絲絹擦拭著刀劍,“今年的南宮擂勝者,有我一份,只是有些私事,沒和新編營一起出發。”
驛站統領麵皮抽動幾下,頓時有氣無力,既是南宮擂勝者,又要趕赴前線,那劉火宅,便不是高來高去的江湖人,而是將來的軍中同儕了,如此軍功,當然不可能放過,而自己已經遞上去的三千兩白銀似乎……也不太好收回了,這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這個人,看來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專注著驛站統領神情變化,劉火宅心中思道。
這些黑衣蒙面人,打著委鬼軍的名號的來殺商旅,劫驛站,而其所用功法,又和委鬼軍完全不同。
既然不會委鬼軍,則必是委鬼軍的敵人,試圖栽贓嫁禍了。
在邊疆,委鬼軍最大的敵人是誰?當然是新朝邊軍。
黑衣蒙面人欲要屠滅商旅,卻根本沒傷幾個驛站兵卒,而是曲裡拐彎的繞過巡邏哨,直進驛站內部……
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那是最有可能的答案,劉火宅不能不做些試探,看看這驛站統領,和黑衣人夜襲,是否是裡應外合的關係。
驛站統領透過了測試,從他臉上,劉火宅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知情的反應。
如果他真的是內奸,不論身手,就這演技,不會屈居在一個小小的驛站。
劉火宅拂袖收起了銀子:“不過,雖然要入軍籍,至少眼下,我還是白身,上報戰功這種事,不懂也不知道該怎麼寫,你們隨意便了。”
正肉痛失落,驛站統領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什……什麼?”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累了,要睡了。”劉火宅矜持一笑,端茶送客。
“是,是!”驛站統領暈暈乎乎的站起身,搖搖晃晃退出門去,走了幾步幡然醒悟,轉身回來,“有一間天字號客房,住起來舒服的多,我馬上吩咐人收拾出來……”
其實哪有什麼天字號客房,驛站統領自己的房間罷了。
“不必了,三千兩足夠。”劉火宅不耐煩揮手。
小丫頭包紮已將結束,此時紅燭飄搖,羅帳低垂……畜生哇!禽獸哇!一邊咒罵,驛站統領一邊自覺乖巧的退出門去。
這一夜,許多人都失眠了。
經過了一連串變故,有人膽戰心驚,有人慶幸不已,有人做起了升官發財夢,有人羨慕嫉妒加恨,也有人心頭火熱的……檢視去聽床根,被霧獸雲若一番戲弄之後,再不敢靠近劉火宅房間。
不過,這一夜,睡不著覺的可不僅僅驛站裡這些人……
巍巍太行,西南起洛都附近四水交匯之地,東北止於拒馬河谷地,抵在幽州古道,燕山橫斷帶中段。
從洛陽,向邊境保州、密州、定州幽燕一帶行進,基本就是傍著太行東側的長途旅行,其東,便是廣袤無垠的洛水平原,整個中原最重要的產糧區,其西,則是綿延群山。
“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巍!羊腸坂詰屈,車輪為之摧。樹木何蕭瑟!北風聲正悲。熊羆對我蹲,虎豹夾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一首苦寒行,勾勒出了太行行路之難,山林地勢之險。
現如今雖是陽春五月,春暖花開,春夜的深山裡,依舊苦寒難耐。
行進在山林間的隊伍,不得不在軍帳附近燃起火堆,以驅散春夜的寒意。
“吡啵噼啪……”樹枝燃燒生出爆裂的聲中,士兵幾人一帳,睡的香甜。
“張思明,有情況!”身著慘白道服,周身燃著幽幽碧火的道士匆匆進到首領營帳,毫不客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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