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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黑話整齊劃一,震懾人心。
兩隊騎兵人數不多,也就七八十騎,雖然衣衫襤褸,奔行急速,秩序井然。
石橋兩端本是曠野,至少五十丈之外才有山地林木,這些盜匪在商隊將要過橋時突然殺出,一邊吶喊一邊賓士,等到他們衝至橋頭,還沒一輛馬車來得及下橋。
“天啊,是委鬼軍!”
橋面窄擠,轉圜不便,要向後退退不得,要向前進更是自投羅網,車隊中的人眼睜睜看著兩隊馬匪衝到橋頭,看著他們身著繡著委鬼二字的黑衫,看著他們向自己拉開了強弓,張開了硬弩……
商隊有護衛,但是橋面狹窄,想讓護衛瞬間擠到橋頭和委鬼軍血拼,不說護衛有沒有那般專業,地勢也不允許。
一時間,幾十丈的滂沱橋上,雞飛狗跳,男哭女叫,亂成一團,忙不迭藉著貨物的遮掩,向後方退卻。
商隊遇匪,這絕不稀奇,稀奇的是,這裡已經比較接近內地,而委鬼軍,是邊境作亂的盜匪,怎可能無緣無故的穿透邊境來到這個地方?
當然,出現股比較稀罕的盜匪,也不是商隊驚惶失措的理由,最讓他們驚惶的,是有關委鬼軍的傳說——傳說委鬼軍之人,已經全都身飼惡鬼,嗜殺成性,行經之地,寸草無聲。
正是由於這些確實可信的流言,無論運輸者還是護衛,全都選擇了逃跑,沒有一絲一毫像樣的抵抗,也沒人試圖跟委鬼軍談判。
傳說,委鬼軍從不與人談判,不必自尋死路!
“師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動靜恕不尋常,蘇諾就算定力再強,畢竟是個孩子,聞聲早睜開了眼睛。
“靜觀其變。”劉火宅運使目力,遙遙向橋對岸望去。
什麼委鬼軍?明明是魏軍。
新朝始皇雖然是馬背上的皇帝,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他的基業不是赤手空拳一拳一腳打出來的,主要是從魏王蕭道嶺手中繼承的。
禪位這種事看起來不可思議,但是當時,魏王蕭道嶺身受重傷,自知將不久於人世,其子尚幼,而大魏又面臨其他多股義軍的圍剿,情況岌岌可危……
可能有些不得已,但蕭道嶺的的確確是在神志清醒的時候,文武百官面前,親將王位傳與了劉義成。
若不然,以當時劉義成在魏軍中的地位與影響,或許能做個輔政大臣,絕沒可能脫穎而出,堂堂皇皇接掌了魏軍明面上與暗地裡的力量,一躍成為新始皇。
但是,雖然八成力量或者主動投靠,或者因為魏王遺命,而歸屬了劉義成,總有那麼幾個例外。
這些人,大部分投靠了當時的反魏聯軍,在後來新朝平定天下的過程中被一一殲滅,僅有那麼一支,就是委鬼軍,逃到新朝與牧州邊境,倚仗地利,苟延殘喘下來,就成了委鬼,不,魏軍。
他們宣稱,自己才是魏王的真正繼任者,而劉義成,不過是個謀朝篡位的小人。
不過,十幾年時間過去了……
魏軍已經變成了委鬼軍,他們是幹嗎的,天下人都知道,但他們是怎麼來的,卻沒有多少人記得了。
懼於委鬼軍的傳說,人群瘋狂向橋這頭湧來,護衛紛紛抽刀上箭,將幾車貨物橫擺開來充作防線,打算倚靠滂沱河天險與石橋屏障,阻擋委鬼軍的進攻。
沒有人懷疑,委鬼軍會不會進攻,哪怕委鬼軍頭前,一個身材魁梧的不似人形的大漢,正騎馬如騎驢,聲若洪鐘的大喊:“鄉親們,不要慌,委鬼軍不搶……呀,呸,委鬼軍就搶糧食,不要你們的命!”
說話之間,橋上有人慘嚎,大漢拈弓搭箭,一箭射出。
與他同時,橋的另外一側,也有個委鬼軍的年輕人張弓開射,“嗖嗖……”
橋面登時大亂!
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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