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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騙了。這次他是借平南的事將我們島的船力戰力抽走,你還把玄武艦給他用……”葛流風氣急敗壞,陰柔的面容上浮滿戾氣。
“砰——”金爵將茶盞重重擱下,沉道:“老三,那是你二哥。咱們四人結義之時發過誓,兄弟間不該有齟齪,你說的這番話若無真憑實據,就是陷老二於不義之地,你想過後果嗎?”
“我……”葛流風就是沒有證據,若有證據早就拍到他面前了。
“沒有證據不必多說,你也別總聽信外頭謠言,要多信你二哥一些。平南島我勢在必得,你二哥說是拿來給我賀壽,我等著。你也一樣,趕緊將那批江湖人的事給我了結再說,別成天惦記著別的東西。”金爵懶得再說,一整衣裳,往外走去。
葛流風在後面氣得將桌上茶杯狠狠擲到地上。
金爵充耳未聞,出了議事廳後就拐入自己內院的書房,書房裡早有人在等他。
“事情辦得如何?”他一見來人就開口問道。
“已經按大當家吩咐的,讓人暗中潛在二當家的船隊裡了,給二當家的那艘玄武艦,也已下海,二當家並未發現不妥。”
“辦得好。”金爵露出絲笑,揮手遣退這人。
是人是鬼,一試便知。若是鬼,便別怪他這做老大的手段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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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剛降,山野裡悄然閃過幾道人影。
布在林間哨崗上的海盜正半睡半醒地盯梢,忽然間山上閃過一點火光引得他從隱蔽的高臺上探去身去。火光稍縱即逝,他揉揉眼,正犯疑心,輕輕的破空聲傳入耳中,喉間一涼,他伸手抹去,只抹出滿掌血色。
霍錦驍看著人從哨臺上翻下,暗暗衝祁望豎起大拇指,祁望斜睨她一眼,抬手擊掌三下。很快附近草叢就有人快速跑出,將地上海盜衣裳剝去套到自己身上,偽裝搶作海盜,佔了這裡哨崗。
他二人便又往下一次哨崗掠去,直至一路上的哨崗全被替換上村民,他們才在岔道上停下。
這岔道,一條向船塢,一條通向造器坊,她和祁望兵分兩路,祁望帶人佔船塢,而霍錦驍則去造器坊救村民。
月色清明,照出兩人此時模樣,晶亮的眸皆如夜空寒星。
祁望只衝她點點頭,便要帶人離去。
“祁爺。”霍錦驍卻忽抓住他的袖擺,小聲道,“你小心些,千萬記著你身後有個平南島,你的命很重。”
祁望半眯著眼按住她的手,本要拂開,不知為何卻改了心意,只將她的手輕輕一捏便鬆開,淡道:“知道了,你也一樣。”
語畢,他轉身帶著人離去。
霍錦驍便也擊掌為號,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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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明未明之際最為幽暗,月沉星落,只剩長庚遙映。
魏東辭不知何故有些心神不寧,從床上坐起,摸出碧色玉簪,在黑暗裡用指腹摩挲著。
玉質溫潤,有叫人心安的涼意,像小梨兒的眼。
今夜他似乎格外想她,想著……如果當年他未曾不告而別,那如今會是何種局面。會不會她視他如怪物?又會不會他們已經成親?
太多的如果,都只是如果,關於過去的假設永遠不會成真,在時間之上,誰都無法回頭。
黑影從門外閃入,佟叔如鬼魅般出現。
他輕嘆一聲,按下心頭氾濫思緒,道:“佟叔,查得如何?”
“正如公子所料,雷尚鵬已連夜帶著艦隊離開,前往攻打平南。金爵竟真的許給他一艘玄武艦,已經跟著出海了。他不是懷疑雷尚鵬,怎還會把船艦交給他?”
魏東辭巡著玉簪上的梨花紋路緩緩撫著,問:“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一事,金爵安排人暗中潛進雷尚鵬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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