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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他並不認得。
只是莫名地,有些熟稔。
因是女人,他並未將她抱起,只是半擁半扶著她。
“你中了金爵的摧心掌,別說話。”
霍錦驍聽到熟悉的聲音,卻沒有熟悉的溫和和笑意,也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他對陌生人,向來客氣有禮,卻透著疏離冷漠,不論男女。道上熟悉他的人都說他無情,他們不知,他所有的情只給一個人,除她之外,天地無情。
“小景!”
恍惚之間,霍錦驍又聽到祁望的聲音,她想開口說話,卻連氣都喘不透,眼前暈眩陣陣,她難以控制自己陷入黑暗。
失去意識之前,她只聽到祁望最後的話:“把她交給我,她是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把這段寫過去了,智商已經嚴重欠費……t.t
☆、錯過
金烏入海, 天際最後的霞光很快就消失在遙遠的海平線, 霜冷月光薄薄鋪下,晦澀黯淡。整座島沉入黑暗, 可廝殺聲響未歇,像說書先生嘴裡光怪陸離的世界,忽有一日竟觸手可碰。
魏東辭看著已行到自己身前的男人, 先是惑道:“閣下是……”
隨後便了然:“平南島的祁爺?”
祁望並不意外對方能猜出自己身份, 能以一己之力離間金蟒四煞的人,見到蓋有他印信的親筆信時,如何會猜不出他人也在島上?
“不敢當, 在下確是祁望。”他微微頜首,目光望向霍錦驍,重複道,“她是我平南島的人, 把她交給我吧。”
魏東辭點點頭,低頭看倚在自己胸前的人。儘管暈著,她眉頭也攏成川, 鼻息很急促,顯是內傷頗沉。他翻手輕輕釦向她手腕脈門, 凝神聽脈,片刻後鬆開手。
他有些迷惑, 晦澀月光照不清她的模樣,總讓他覺得這人像戴著面具,他很想一探究竟。
“公子, 金爵要跑了。”佟嶽生躍回他身邊,沉聲道,“他在東邊碼頭備了船。”
“知道了。”魏東辭收起心思,扶著霍錦驍往祁望那一送,指尖劃過她的衣角,卻倏爾一勾,想要抓住什麼,卻又徒勞無功。
“這位……”他瞧著祁望伸臂將她擁入懷中,不知為何蹙了眉頭,聲音稍頓後才又續道,“這位小兄弟中了金爵的摧心掌,還被雷尚鵬打傷了,我這裡有瓶傷藥可治她之傷。每日早晚各一丸,以酒研服。若是可以……她胸口掌印每日清晨以熱酒揉開,有助她傷勢痊癒。”
魏東辭一邊說,一邊從袖裡取出只青瓷小瓶遞給祁望。祁望接下後方將霍錦驍攔腰抱起,道了句“多謝”。
“不必客氣,是她救了在下,可惜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多留,煩勞祁爺在她醒後替在下向她道一聲謝。”魏東辭很快便收斂心神,淺笑道。
“一定將話帶到,只是不知如何稱呼閣下?”祁望問道。
“在下魏東辭。”他報上名姓,不再隱瞞。
祁望心頭一動,覺得這名字耳熟,可一時又記不起曾在哪裡聽過,便含笑道:“原來是魏兄弟。你要救的人我已經讓新燕村村民帶著去了船塢外的碼頭,船也安排妥當。”
“多謝祁兄。”魏東辭改了稱呼,抱拳言謝,“在下要走了,改日若有機會,在下一定請祁兄與這位小兄弟共飲一杯,以全你我此番萍水相逢的知遇之情。”
“好,我等你這杯酒。”祁望頜首笑道。
“告辭。”魏東辭語畢走到佟嶽生身邊。
佟嶽生已單膝跪地,將背俯下,魏東辭趴到他背上,輕道:“勞煩佟叔。”
“公子言重。”佟嶽生回了句,人已馱著他縱身躍起,往金爵奔逃的方向追去。
不過眨眼功夫,兩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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