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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的沙家。
玄武圖,東洋宮本家的旁支。
霍錦驍站在船舷上將最後一個攀到船上的人踹進海里,戰鬥停歇,她喘著粗氣轉身,倚著船舷朝眾人露齒笑起,臉上猶有沾染到的血汙。
“小心——”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她聽到背後傳來輕微異響。
戰鬥並沒完全停止,有人從海里游來,攀在船身上。
東洋武者極擅偽裝,霍錦驍大意了。
銀亮刀刃劈下,劃出道冷光,霍錦驍朝前半步,眼前後背要被刀刃劈中,忽有雙手臂展來,把她抱住。她聽到長刀入肉的聲音與悶哼聲,像從她心口劃過。
她急速轉身,伸手抱住已然站不穩的祁望。
佟嶽生掠來時,已然晚了一步,一眼掃過,他動作未緩,一劍刺在那東洋武者的手臂上,將人從霍錦驍身邊逼開。
“祁爺……”霍錦驍雙手繞到他背上,粘粘膩膩,她摸到滿手的血。
祁望只是看她。
才短短兩年半,怎麼就像認識了她一輩子那麼久?從澡堂裡發現她的女兒身開始,到漆琉島的驚鴻一現,不論她以哪種模樣出現,似乎都有辦法吸引走他全部目光。
這眉目唇鼻,美得像畫,在他心裡卻又平凡似普通人,就這麼呆在他旁邊,每天都瞧得到人,聽得見聲音,就夠了。
不要像現在這樣,她的臉龐漸漸模糊,聲音也飄得遙遠……慢慢,慢慢就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蜉蝣卷(重生)》——
秦婠嫁到沈家沒多久就逢中秋月圓。沈家的中秋節十分無趣,無非全家老小焚香祭祖,晚上吃個團圓飯,席間滿堂兒孫說些笑話哄老祖宗高興,再行幾個令,吟兩首詩,都是斯文人的遊戲。
她懷念河西的中秋。
在大漠裡看月圓,盛裝打扮齊上拜月樓,跟著爹孃在街上看燈,高臺裡會有擅舞的姑娘反彈琵琶舞一曲飛天,還有臉盆大的月餅和金黃色的烤全羊,酥香脆爽……
哪像現在。
她悶悶飲了兩杯酒,心臟突突地跳,告個罪先回了屋。
屋裡籠著百合香,散發出沁鼻氣息,裡頭安靜,丫頭竟一個不在。秦婠掀簾進去,沒走兩步,看到歪在暖閣榻上的人。暗金銀杏紋的交領長褂躺得有些皺,修長的腿斜擱在榻沿垂下,露出素青綢褲的一角,正是應該在前院陪爺們喝酒的沈浩初。
她躡手躡腳上前,朝他探身,卻意外地撞進這人眼中。沈浩初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她直瞅。
“做賊呢你?”他沙著嗓道,目光筆直落在她身上。
小丫頭穿了件對襟的圓領襖裙,金底素粉雲紋的緞面,領口繡著兩條花蔓,被一圈赤金瓔珞壓著,長長的流蘇垂過胸前,隨著她的動作晃盪,糰子似的臉飄著兩朵紅雲,莫名叫他想起她前兩日畫的兔兒爺。
“嘁。”秦婠頓覺無趣,還想著這人睡著了她可以為所欲為一下,結果卻是清醒的。
沈浩初見她要走,一伸手拉住她手腕:“陪我說話。”
“說什麼?”秦婠坐下,翹起腿兒斜睨他。
“說說你在河西怎麼過的中秋?”沈浩初捏著她的手輕輕地揉,沙沙的聲音變得溫和。
秦婠有些恍惚,重生一趟,這人怎麼跟她印象裡的不同了。
“給我說說拜月樓的模樣,壁畫上的月神和兔兒爺,還有跳飛天的姑娘……”沈浩初繼續問她。
上輩子,他雖年少成名,卻礙於心疾纏身,竟從未離開過京城半步。第一次聽說河西的中秋,還是在秦府的宴請上,他從長廊上走過,聽到坐在院裡的她嗑著瓜子和丫頭們閒聊,什麼飛天的姑娘、金碧輝煌的拜月樓、濃墨重彩的壁畫……說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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