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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昭伸手點了點它的下巴,軟的不可思議,他都不敢用一點兒力。
“你洗手了沒呀?”那邊徐酒歲頭也不回地問,“小孩脆弱得很,你別把身上的病菌帶給他。”
“洗了。”男人沉聲回答,“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邋遢?”
徐酒歲放下襬弄的“玩具”,轉過頭瞪他,男人輕笑一聲湊過來親吻她的唇角,將人拖過來抱進自己懷裡——摸摸她跟兒子一樣圓潤的下巴,心想這是生之前燕窩糖水吃多了點?
徐酒歲很敏感地一把捉住男人粗糙的手指:“我是不是胖了?”
是恰到好處的有肉。
他這個年紀,早就過了什麼“好女不過百”的審美,現在懷裡的人軟綿綿的,摸到哪都像是一團能滲水的麵糰,他手放上去,就捨不得拿起來……
聽了她緊張的提問,他沉默不回答,卻忍不住捏了又捏。
徐酒歲開始坐在他腿上,還為他的沉默而惶恐不安,正想揪住他的耳朵問他沉默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沒有良心——
這時候,忽然感覺到他肌肉逐漸緊繃,連帶著某處地方也……
徐酒歲:“……”
徐酒歲滿臉黑線:“你對著個月子中的女人發什麼情,是不是fong了?”
“是瘋了,前面三個月,後面三個月都沒有——”男人在不和諧的地方自動消音,湊到她耳邊跟她咬耳朵,“不行,我得去買點套。”
“我在和你說正事!”
“我還對你性致盎然的,還能有比我小兄弟更誠實的嗎?”他淡淡地問,“我們已經進入到更高層次的話題了。”
“行了,住口。”徐酒歲掙脫他的懷抱,伸手捂住兒子的耳朵,“流氓。”
他毫不知悔改地顛顛腿:“你先開始的。”
“……”
她確實是沒想到,騎著腳踏車來到他面前,他坐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油門,如此禽、獸不如。
……
幾個月後。
薄歲安迎來了充滿了父母心機戰爭的幼年期。
薄歲安八個月大的時候,整天哼哼唧唧。
根據從三姑六婆二表姐那兒得來的育兒經,徐酒歲覺得他這是想學說話了,所以每天把他帶到紋身工作室去,讓工作室的老闆跟他說英語,自己則和他說中文。
美其名曰,雙語教育。
薄一昭看在眼裡,覺得對一個吃飽了拉,啦拉完了睡的小孩說什麼雙語教育實在是很一言難盡,他視徐酒歲為傻子,但是也沒有開口打擊她的當媽積極性——
畢竟她在把薄歲安生下來後就自行認為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八個月過來,除了實在是因為她不奶孩子兒子就會餓死,其他的事兒她向來跳脫。
比如給小杰瑞換尿褲的次數屈指可數,只有身邊沒有人可以求救的時候才會捏著鼻子自己上……
這一點是薄一昭親眼見識到紋身店老闆(*二十八歲未婚青年)用十分純熟的手法給自己的兒子換尿布時,才得到認識的。
說她,她就一臉嬌氣加沮喪:可是我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味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
涼拌。
薄一昭拿她並沒有什麼辦法,只好親自下場,親力親為。
所以,薄一昭覺得讓徐酒歲多親近下兒子挺好的,哪怕只是瞎胡鬧。
然而男人的演技不太好,於是徐酒歲某天在一邊給兒子喂米糊一邊跟他絮絮叨叨說話時,不經意一回頭,便看見男人似笑非笑瞅著他們娘倆的表情。
徐酒歲放下嬰兒勺,露出一個準備深究到底的危險表情:“你笑什麼?”
薄一昭立刻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言簡意賅的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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