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2節,我畢業好多年,青浼,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個來自近海市,聽聲音大約跟他差不多年齡的男人。
……
晚上送走了薄一昭,徐酒歲正把用過的碗一個個塞進洗碗機裡,就迎來了下一個閻王。
這一次許紹洋學聰明瞭,他知道自己換個號碼可能也是被徐酒歲拉黑,所以他直接用了小船的微信,而且還是彈的影片。
徐酒歲以為是小船又來給她通風報信“師父手機號被拉黑後如何喪心病狂”,沒長心眼就接了——
女人之間的影片並不需要化妝和找角度凹造型這種事。
所以影片接通的時候,攝像頭正面對著的是徐酒歲的鼻孔和雙下巴以及那張帶著嬰兒肥的“大臉盤子”。
“幹嘛呀?被我拉黑了手機號後許紹洋又整什麼么蛾子了你就說吧我受得住!”
看都沒看手機螢幕,徐酒歲低頭搗鼓她的髒碗,還感慨洗碗機真是偉大程度堪比達爾文《進化論》的二十一世紀最佳發明。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
帶著廚房用手套的徐酒歲摘了手套,正想繞過去看看船兒跟她搞什麼“沉默是金”,這就聽見電話那邊,某個男人特有的慵懶散漫嗓音響起——
“沒整什麼么蛾子,就是把小船的手機拿來,問候一下你。”
“……”
聽見這個聲音,徐酒歲手裡的廚房用手套戲劇性地“啪”地一下掉在地上,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我艹你大爺,救命。
猛地箭步挪過去抓起剛放下的手機,她第一個動作是雙手餓虎撲食狀捂住手機前置攝像頭!
想了想好像哪裡不對,她的第二個動作是用幾乎要把手指戳斷了的力氣用力戳了下螢幕中央結束通話影片的按鈕,將影片結束通話了。
手機再響,這次是語音通話。
徐酒歲不想接,但是她真的怕許紹洋沒完沒了。
接通了電話,她沒說話。
電話,男人的聲音裡透著輕鬆,可能還帶著笑意——雖然他嗓音裡的笑意從來不能傳染別人,只會讓人覺得遍體生寒:畢竟根基基本準則,許紹洋的開心永遠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他笑,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
“離家出走幾年,看來你過得不錯。”
帶著溫柔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最開始的沉默——
“胖了,臉真圓。”
徐酒歲:“……”
徐酒歲心想,您說您媽呢。
對許紹洋,她真的只有髒話可以講。
徐酒歲抓過手機:“許紹洋,你煩不煩,要我說多少次——”
“噓,”電話那頭男人不急不慢地打斷了她,“叫師父,收徒第一天我就教你們懂禮貌,這才離開千鳥堂多久,忘光了?”
有種東西叫條件反射。
當男人說“噓”的時候,握著手機的徐酒歲腦子裡立刻就出現,那個身著寬鬆改良唐裝的人立在自己面前,微微彎下腰,冰涼且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壓在她的唇上……
手指修長白皙,指甲總受修剪得乾淨整潔。
只是沒有溫度。
那冰涼的觸感卻能從唇部傳遞到背脊,寒意順著脊樑骨往上竄。
“……師父。”
艱難地吞嚥下一口唾液。
徐酒歲握著手機的指尖因為過度用力微微泛白,在那兩個字帶著幾乎不可察覺的顫意出口後,她死死地抿著唇,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馴服的獵犬——
無論撒歡跑得多遠,對主人多麼厭惡,只要聽見口哨聲,它還是會條件反射地回頭。
——千鳥堂誰不敬重許紹洋?
——千鳥堂誰不害怕許紹洋?
他在近海市甚至是國內紋身圈,就是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