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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帶著一絲絲淡嘲,並不容易察覺。
“正要睡啊,”也許是困過了,徐酒歲失去了平日裡的敏銳,完全不疑有它,只是老老實實回答,“結果聽見你上樓開門的聲音,就來看看,手機找到了嗎,還給李倩了?”
提到手機,男人停頓了下,良久才垂下眼“嗯”了聲,言簡意賅:“還給她了。”
徐酒歲“哦”了聲,認認真真打量了下他的臉,發現其沒有要自閉或者一蹶不振的跡象,好像還算平靜,稍微放下心來……
正想原地告辭滾去睡覺,這時候卻又聽見男人叫她的名字。
到了嘴邊的“晚安”生生嚥了下去,門縫拉開了些,她好奇地看著他:“怎麼了?”
薄一昭掃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穿著的長睡裙,黑色的,絲質,伴隨著她俯身的動作,胸前那兩團白兔呼之欲出一般跳了跳……
跳得他的額角也跟著跳了下。
這次內心毫無罪惡感,他只是不著痕跡地挪開了目光。
“麻藥過效了,我手不方便,有點疼。”男人斂下睫毛,語氣平淡道,“能不能來幫我放下水,我還是習慣泡了澡才好睡,醫院細菌也很多的。”
“這樣麼?”
完全沒覺得哪裡不對,徐酒歲一心撲在“麻藥過了呀那你痛不痛”上面,聽了他有點可憐一樣的發言,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腳一邁就要往對門那邊衝——
又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頸脖附近,目光微沉,帶著有些灼熱的溫度。
小動物天然的生物應激性讓她近乎是條件反射地稍一停頓,抬眼飛快地掃了薄一昭一樣,遲疑地縮回了腳,退回了門縫後面。
抓過之前徐井年扔在沙發上那個牛仔外套套上,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攏了攏衣領,她清了清嗓子,抬手扒了下頭髮,這才換了室外拖鞋,邁著矜持的步子走向對面。
“不穿外套不讓進門。”徐酒歲衝他笑了笑,要多乖有多乖,“對吧?”
“嗯,對。”
薄一昭盯著她的笑臉,嗓音慵懶地應了聲,與此同時讓了讓,徐酒歲順利地進了屋。
浴室裡有浴缸,是標準的單身男人配置,一把電動牙刷,牙膏,剃鬚刀,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男性使用的護膚品,不多,講究得恰到好處——
少一瓶則糙,多一瓶則娘。
浴室裡都是薄一昭慣用的香皂味,一腳邁進去就彷彿被他身上的氣息包圍了,徐酒歲有些貪戀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開啟熱水,熱水落入浴缸,溫溼的水蒸氣蒸騰而起。
坐在浴缸邊,探頭去看浴缸放水情況的小姑娘一張臉被熱氣蒸騰得紅撲撲的。
“老師,怕碰到水的話最好用保鮮膜包一下,你家沒有的話我家——”
徐酒歲一邊說話一邊轉身,結果沒能說完的話在她看到接下來那一幕的時候,“咕嘟”一下全部吞回了肚子裡。
她驚恐地張了張唇,舌尖僵硬,發出一聲無聲卻可以用意志力掀翻宇宙的尖叫——
站在她身後,男人已經脫掉了襯衫,健美的腹肌和緊繃的肌肉線條面板暴露在浴室燈光下,窄腰之下,肚臍下有一串毛髮。
在成年人的世界,這玩意有個學名叫“青龍”,聽說有青龍的男人,那方面……
很強。
徐酒歲抬手揉了揉眉心,覺得今晚大起大落實在太多,她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你說什麼?”剛單手脫了襯衫的男人,把沾滿血的襯衫往垃圾桶裡一塞,低著頭擺弄了下牛仔褲的扣子,弄了下放棄了,說,“過來,幫我解這個釦子。”
那個語氣唷——
和一天前,他站在家門口對她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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