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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疼!”
男人話語一落,忽然餘光便瞥見她的手從窗外探了進來,軟白的指尖飛快地摸了摸他的耳垂。
又癢又涼。
薄一昭被她摸得火起。
向後躲了躲,咬著牙警告她:“不想出事故就不要撩火,先說好了,我說的可以等你三年不包括你主動找事兒的情況下。”
徐酒歲完全不理他,下巴擱在車門上:“給你扎個耳洞吧?”
薄一昭話語一頓,挑起一邊眉。
“扎刺青和扎耳洞差不多,咱們預演一下,萬一你能接受呢?”站在窗外的小姑娘期待地踮了踮腳,歪著腦袋看他,“而且多個耳洞可能你會看上去更加年輕。”
十八中的學生,要是某一天忽然發現他們的政教處主任從嚴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變成了戴耳釘、有刺青的山雞哥,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薄一昭心想,如果以後他有了女兒,堅決不讓她和她媽玩兒。
怎麼盡不教好?
“我要那麼年輕做什麼?”他絲毫不動心淡淡道。
“你也是曾經把我當做高中生的人,”徐酒歲指尖在他耳廓掃來掃去,“不怕被人家說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
薄一昭一把捉住她作怪的手,根本不受她刺激,哼笑一聲:“這不是沒吃到嘴麼?”
徐酒歲沒掙脫他,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打了個呵欠,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不幹就算了,我不介意以後出門在外管你叫爸爸。”
她說著就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卻不許了,扣在她手腕的力道微微增大,他往車窗那邊靠了靠,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徐酒歲掙扎著的動作一頓。
他含笑看著她:“徐酒歲,你是想往我身上扎洞又扎針,沒人教你哄人辦事總得給點甜頭。”
“……”盯著男人那雙黑夜中依然明亮的眼,徐酒歲猛地吞嚥下一口唾液,“嗯?”
他湊近了她,隔著一扇車門,高挺的鼻尖湊近她的。
“叫聲好聽的。”
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她瞬間紅了臉,什麼好聽的啊,這個人……
她死死抿著唇。
薄一昭不慣著她,只是微笑著看著她,一掃之前催她上樓睡覺的模樣,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徐酒歲還是先敗下陣來,遲疑地,唇瓣動了動,無聲地叫了兩個字。
男人微微眯起眼,漆黑的瞳眸裡含著一絲絲笑意,他大拇指在她手腕充滿暗示地摩挲了下,拉過來放到唇邊蹭了蹭:“打啞語呢?”
還好天黑,他看不見她紅得快滴血的耳朵尖,否則可能會更加得意。
徐酒歲被他尾巴都翹起來的模樣,氣得猛地吸入寒氣嗆了下,“咳咳”咳嗽了兩聲,充滿了怨念地看著他……見他厚著臉皮完全不為所動,只好改變策略。
眨眨眼,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她壓低聲音:“……好不好?”
薄一昭冷漠地搖搖頭。
她搖了搖下唇,心一橫,臊得臉都快滴了血。
“……老、老公。”
這聲音期期艾艾,委委屈屈,勝在足夠軟糯。
嗯,甜。
男人勾起唇露出個清晰的笑容,起身伸頭出車窗,親了下她泛紅的鼻尖,渾身上下充滿了舒心。
“叫得好聽,乖……不就是扎個洞,老公為你赴湯蹈火。”
第76章 打耳洞
第二天早上起來, 想到昨晚神魂顛倒時瞎雞答應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薄一昭就想把手機關機, 做一個不信守承諾的渣男。
然而徐酒歲天生就是上天派來整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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