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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短暫而磁性的聲音響起,給予了她行為一個肯定。
求生欲旺盛的徐酒歲:乖巧.jpg。
她討好地抬頭,親了親他的耳朵下方。
薄一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蹭,與此同時抬起頭,只見此時此刻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的男人臉上已經不見了任何情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許紹洋內心震驚或者說是憤怒到了頂點時才會有的模樣。
別人可能會害怕。
但薄一昭確實是不怕他的。
在感覺到對方那無聲的凌厲與壓迫力於周身散開時,他還保持著臉上的溫和笑容,放在徐酒歲腰上的手拿開了,摸了摸她的頭髮:“差不多就是這樣,很巧——我也是沒想到會在洋哥這裡接到自己的女朋友,實在是驚喜。”
許紹洋臉上終於有了別的表情,簡單跟著露出個笑容,意有所指地點點頭:“是夠驚喜的。”
這個世上,會在自己的男人參加朋友聚會時不識相地一個勁兒打電話查崗,這麼不懂事的女人,果然放眼全國,也只有徐酒歲這麼一位而已。
“沒想到你們兩居然認識了,看來中國也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大。”
許紹洋笑著說,語氣裡很有鄰居家大哥哥應該有的和藹可親。
事實上他絕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看得開,被薄一昭三言兩語說著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正坐在薄一昭懷裡的那團東西,非常希望她能不要像沒有骨頭一樣賴在那個男人的懷裡,坐直了好好跟他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哪怕他心知肚明,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不過是一盆狗血當頭扣下來,澆了他個措手不及和透心涼而已。
——打從生下來算起,許紹洋覺得從未像是此時此刻這樣狼狽,哪怕小時候差點被綁架,他也不像現在這樣內心有些恍惚至可以說是驚慌失措。
他面上不顯,只有看似隨意搭在扶手上,青筋暴起的手背暴露了此時此刻他內心的感受。
徐酒歲看不到。
但是薄一昭卻瞭解他,而且他這位阿弟,向來非常細心。
“洋哥你也不用太驚訝,畢竟緣分這種東西麼……”
男人又點了一支菸,還給許紹洋遞了火。
許紹洋微微眯起眼,懶洋洋稍微抬起身子,過去接了火。
隔著星火點點,他輕描淡寫地掃了眼薄一昭,笑道:“你不要同我講緣分,原來當年我老爸非要帶著你老爸去燒香,祝福我的姻緣,結果燒著燒著,卻把他的兒媳婦燒到了你家裡去。”
薄一昭咬著菸草尾,輕笑出聲。
“你總不能還打電話回家去給老頭們告狀吧?”
“我才不去討罵,他只會反罵我,是我自己作死撩騷把人弄丟的,怎麼能怪他。”
“嗯,男人麼,”薄一昭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升起的奶白色厭煙霧模糊了他眼中的眸色,“管的住下半身很重要,有時候,那根東西實在闖禍,又捨不得剁掉。”
薄老師萬年不講一次笑話。
不是不想講,他只是缺乏幽默的細胞。
……比如此時此刻,他說完這句話,現場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覺得好笑,包括他自己在內。
徐酒歲更是毛骨悚然,她伸手緊張地使勁兒掐男人的脖子,示意他趕緊閉嘴——
只覺得在這和平的對話裡聽出了一點什麼刀光劍影的味道,她幾乎嗅到了空氣中,夾雜在菸草裡的血腥味。
看來許紹洋在不知道情況的時候,曾經同薄一昭詳細地說過當年和她分手的破事兒。
除了這還說了什麼,光想想就讓人膽戰心驚。
徐酒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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