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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吹得冷風有些多,剛才喝了粥又有些出汗,一冷一熱的,她開始覺得頭疼。
今日受到的驚嚇實在夠多了,她忽然相信電視劇裡演的那些矯情病女配角,被活生生嚇病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不說話了。
不僅是因為說不出話來,也她很怕說錯一句話,就一把將他們兩人都萬丈深淵,再也沒得回頭路可以走。
薄一昭等了半天沒等到她繼續,掀了掀眼皮,這才發現這時候坐在他旁邊的人面色蒼白得像鬼——
夾著菸草的手頓了頓,他坐起來了些,伸手去摸了下她的手背,發現她手很涼。
男人皺眉,說不心疼也是假的,於是脫了外套搭在她身上,說了她一句:“都什麼季節了,近海市晚上七八度,你應該多穿點。”
徐酒歲只感覺到背後一暖。
而後屬於男人身上她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起來。
心裡一抽,眼前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大滴的水珠從她眼底滾落的時候,她還一臉恍惚,只是清醒還好薄一昭要了個包廂,不然現在她不知道該有多丟臉。
她轉過身去,背上的西裝從她身上滑落下來,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不容拒絕地坐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倒是被投懷送抱得猝不及防,手裡還燒著的煙差點燙著她的手,他只好飛快地把煙熄滅了伸手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腰……
皺眉,警告似的拍了下她綿軟的腰:“鬧什麼?”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我是個做刺青的,誰讓你天天把刺青都是勞改犯用的掛在嘴邊,我怕你看不起我,可是我恨得很喜歡這一個行業,也不想讓你看不起它……”
她抱著他的脖子,嗚嗚地哭得很是悽慘——
“為了要我重新出山去參加那個什麼國際大賽,許紹洋到處宣揚我冒充千鳥堂的人,砸了我的店,又扣了我的設計手稿,你不知道論壇那些人罵的多難聽……我沒有辦法,只能拿回手稿證明我沒有冒充千鳥堂的人,我本來就是!”
她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熱乎乎,溼漉漉地順著他的衣領滾進他的脖子裡。
“我又不敢跟你說,你自己都有那麼多事要忙,萬一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做刺青師,我該怎麼辦?”
感覺到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間,好像也沒有要鬆開把她扔出去的意思。
但是現在徐酒歲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坐在他身上,她自己都要哭成腦癱兒了,這些日子受到的壓迫和壓迫像是被踢翻的垃圾桶似的,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
“我喜歡刺青,也喜歡你。”她磕磕巴巴地說,“做不了選擇,你別讓我二選一。”
語氣柔軟。
但是句式卻不講道理的斬釘截鐵。
……這不長進的玩意兒倒是學會先發制人了。
薄一昭心中無奈,但是不得不說聽她哭得那麼慘,把該說的不該說的用那點小學生水平全部交代了一遍,他心裡的火氣稍微下去了一點。
於是伸手,大發慈悲地給她擦了擦眼淚:“我什麼時候讓你二選一了?從頭到尾我說一句話了嗎?”
那眼淚像是擦不完,沒一會兒他手心就溼漉漉的,男人黑著臉甩了甩水,最後乾脆坐起來抓過餐巾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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