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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的劇院場地門口,路上買了一杯咖啡耽誤了一會兒, 她們到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算早。
接近演出開場時間,劇院門前已經聚集了好一些人。
盯著劇院表演廳外面掛著《胡桃夾子》公演宣傳海報,海報上的女人在翩翩起舞,半空中雙腿拉得又長又直……
怎麼會有傻女人想不開拉著男朋友來看喬欣啊?
轉頭正欲再奚落兩句,看著坐在副駕駛一臉緊張的人,小船又不忍心打擊她了……轉身給她解開安全帶,掐了把她柔軟的小細腰:“去吧,我們歲歲今天的樣子,和尚都會動心的。”
今天的小姑娘和那天的土斑鳩不是一個物種,就是她也忍不住想要動手動腳,拍拍腦袋捏一把臉什麼的,乖得很。
徐酒歲不理會小船的爪子,只是坐在副駕駛,目視前方。
在劇院大門口,印著《胡桃夾子》芭蕾舞劇劇照的巨型海拔旁,立著個冷鼻子冷眼的男人——
哪怕人海茫茫,那彷彿衣架子似的身形和英俊冷毅的出色外貌,還是讓徐酒歲一眼就看見了他。
男人身著正裝,看上去是剛剛從研究院那邊辦了正事趕過來,眼下一隻手放鬆地放在西裝口袋裡,另一隻手抬著,在低頭看時間。
他目不斜視,自然不會發現周圍有些結伴而來的小姑娘已經偷偷看了他好多眼。
在他放下手抬起頭來時,躲在車中的徐酒歲瞬間猶如鵪鶉似的往下縮了縮,心中一陣狂跳——
……搞什麼喲!
以前也沒發現他帥得那麼鶴立雞群!
人到了大城市,連帥都帥得冷眼高貴了些呀!
身邊的人猛地順著副駕駛座椅滑了下去,可憐小船一臉懵逼:“幹嘛你?”
徐酒歲抓著她的衣袖,緊張得眼珠子亂轉:“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
小船茫然道:“什麼?這成語能這麼用嗎?”
徐酒歲不理她了,只是捏著她的衣袖的指尖都在微微泛白,可見用力。
直到手機響起。
在小船涼嗖嗖的注視下,她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緊張的頭髮都要豎起來,手機靠在耳邊:“……喂、喂?我我我,在!”
電話裡的男人顯然被她的緊張弄得莫名其妙。
從車子裡,可以看見他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眼,確認自己沒打錯電話之後才重新放到耳邊,問:“到哪了?”
“快到了。”
她聲音緊繃,猶如做賊。
只聽家電話那邊男人淡淡“嗯”了一聲,想了想又問:“穿的什麼?”
“裙、裙子。”
電話那邊瞬間沉默。
徐酒歲那個毛骨悚然,補充說明:“不是那天那條呀!”
無聲的壓迫消失了,男人懶懶地應了聲,正想說些什麼,忽然就聽見在自己的身側後方,響起了個略微驚喜的女聲:“薄先生?”
薄一昭,轉過身去。
不遠處,車裡,握著電話的徐酒歲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小船隻來得及看見原本整個快鑽到副駕駛座椅底下的人忽然像是打地鼠遊戲機裡的地鼠似的,“嗖”地一下坐起來冒出半個腦袋,手裡的咖啡差點整杯潑到面前的方向盤上,她茫然地眨眨眼,小聲地問:“你怎麼啦?”
徐酒歲搖搖頭,直直地盯著前方——
在她目光所及方向,只見一個穿著普通,扎著丸子頭的年輕小姑娘正笑得一臉燦爛地站在鶴立雞群的男人身邊,歪著頭跟他講話,她手裡拎著幾杯咖啡外帶。
不知道是什麼人。
直接掛了電話,徐酒歲推開車門走了下去,踢著高跟鞋向著薄一昭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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