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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息,又覺得有幾分好笑,“所以,演得賣力了點。”
否則照他這麼懶的性格,答應季北的忽悠去演這個舞臺劇已經是極限了。
“但是如果我早知道你看了會哭,我不會這麼賣力。”
聲音溫溫的,南橘有點發怔,她盯著寵溺溫柔的千笠寒,眼眸裡那片似海深眷的湖,瞬間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就算他真的給邢霏寫了歌,也不重要了,因為那又如何呢?
她能感知到,他這麼這麼喜歡她啊。
“我給你比對我寫的《縹緲》和邢霏的《別枝驚鵲》。”
千笠寒把南橘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電腦上,他的指尖扣著滑鼠已經點開了左鍵,南橘聽到了消音版的《別枝驚鵲》,但只播放了第一句,遠不到副歌。
緊接著又是《縹緲》的第一句,似是而非。
韻律相似之處有八成,但《縹緲》的確應題應景,有朦朧的意境,和詩一般的畫面感。放到《別枝驚鵲》這裡,照理說,本應該萬籟俱寂,明月下一隻飛鳥離了枝丫,如被月移驚動似的。可是因為旋律和曲調不對,起的時候便有點高,即使改換了樂器元素,也擋不住這種乍入的突兀感。
南橘捂著下唇,奇異地看著身邊依舊鎮定自若的男人。
“你沒有把《縹緲》的版權交給她?”
千笠寒挑了眉梢,卻似是有些委屈,“怎麼可能會?南橘,原來你這樣想我。”
她知道他又在和她鬧玩笑,表現他的一點點不滿,南橘突然很心疼他。是啊,如果剛才知道了,邢霏偷用他的作品,她肯定吃不下飯了。
“不能原諒。”貝齒一張一合,她專注地凝視著千笠寒。
就是留意到她輕易洩露出來的心疼和珍惜,他才會微微一震,從小到大,他不服約束,不從管教,因為他的父母和長輩不曾給過他這些,他沒有得到溫暖,所以也不試圖靠近溫暖。
父愛和母愛,他就算沒有,也不會伸手自己去拿。
在感情的世界裡,他一直唯我獨尊。可成年以後,才知道自己的驕傲有多可笑,他錯過的,挽不回來,但可幸的是,還有這麼一個人,她竟然,他心中給她預留的位置早已塞不下。
長出了藤,開出了花,密密匝匝的。
可是一點也不討厭這種感覺。
他知道自己不是無情,不是生人勿近,只是端著矜傲覺得,那些人不值得深交罷了。
他的眼眸水流暗湧,卻終於化作了一聲低迴婉轉的淺笑,“所以這不是我給她的。這首《縹緲》,作於四年以前。南橘,它是寫給你的。”
南橘,它是寫給你的。
南橘傻兮兮地想,這一定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話了。
聲音好聽,語意也好聽。
深秋恬淡的風也是暖燻到傾城的,千笠寒放下了手裡的滑鼠。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四月裡的杭州,西湖的水邊。你撐著油紙傘,穿著漢服在堤上走。你大概不記得我和你擦肩而過,而如果不是有一個人在遠處高聲喊你的名字,我也不會回頭。”
“啊?”南橘想起來了,她的確大一下學期清明節的時候去過西湖,那時候有個漢服文化展,南橘和幾個室友把自己私藏的壓箱底的衣服拿出來趕著去參加,當時她看到路邊有人賣油紙傘,覺得和她身上的紫色的印花襦裙挺配的,便跑下橋去那兒買了一柄。
轉過身時差點撞到了人。
本想道個歉,但聽到室友在遠處喊她的名字,她來不及說話就匆匆地跑走了。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她差點撞到的人似乎也喚了“南橘”這兩個字,聲音好聽得恍如幻覺,南橘卻沒有過多留意。現在想來,簡直悔死了。
她怎麼就不回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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