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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千笠寒把後備箱合上,才抬起頭,“你這樣,別人會誤會我們的關係。”
杵在原地,一臉茫然,像塊望夫石似的。千笠寒覺得自己消受不起。
葉休寧只是皺起了眉,“前幾日邢霏那麼鬧了一下,我以為你會直接從這裡辭職。”
這個意味好像更曖昧了,千笠寒倚著身後的車窗,抱著雙手,半是玩笑道:“你想我說什麼,要我承認,不離開是捨不得你?”
“喂!”葉休寧簡直怒急攻心,“誰跟你開玩笑!二次元混久了,葷素都不忌口了是吧?”
“那你問我這個是幾個意思,趕我走?”
葉休寧隱隱然覺得,難怪千教授一提到這個兒子就頭疼,他確實能用三言兩語氣死人不償命。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無奈地投降:“好,這件事我就不說了,教授昨晚打電話來,說聯絡不上你,你最近心情又不好了?”
如果不是太熟識,葉休寧不會相信,他們父子明明都是喜歡擺事實講道理的理智的人,但在處理父子關係上,竟是一個比一個任性。
千教授一個不如意,遠走比利時,隔著大海重洋,逢年過節也不見歸來。
千笠寒呢,對自家老爸從來愛答不理,從小到大自己遇到什麼問題,想到的第一個人從來不是自己的父親,或者其他的家人長輩,獨立得讓千教授覺得自己從來沒生過孩子。
現在,千笠寒因為自己學醫的事,還在跟父母鬧彆扭。
然而葉休寧知道,千笠寒本身就是個大別扭。
一提到那個父親,千笠寒悠然如墨的眼深沉下來,如謝幕的燈火,瞬間墜入黑夜。
他返身拉開了車門,矮身便坐了進去。
葉休寧趁他沒點火,搖搖頭道:“我就看你端著你的驕傲到什麼時候吧。”
那輛黑色嶄新卡宴已經駛離了停車位,沒入了轉角旁逸的凌霄枝丫盡頭,繁盛的一簇沉甸甸地垂下,執著地在漸老的恬淡秋光裡尋覓著生機。
南橘睡醒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她撐著懶腰起來,發現自己的米分蜜小棉被上貼著一件灰色的風衣外套。男士的,修長款,甚至隱約還有淡雅的薰衣草香。
是他的?
如果是,那麼,南橘想,一定是他把自己送回來的。
心中羞澀不勝時,還有幾分不甘:好不容易等到大神開口,要對自己吐露心曲說那些軟綿綿的情話來著,她竟然睡著了!睡、著、了!
她心灰意懶地蓋住自己的半張臉,暗歎自己果然沒那個紅顏命。
這個點顏佳期正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看肥皂劇,眼淚汪汪的女主,和柔情萬狀溫柔哄著女主的男主,顏佳期看得津津有味,薯片在嘴裡卡嗞脆響。
南橘把千笠寒的衣服拿進了洗手間。
“喂,橘子,過來過來!”
顏佳期一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兩眼放光,趴著沙發後靠喜悅地衝她招手。
南橘有點疑惑,但還是聽話地走過來了,顏佳期將她扯到身旁落座,連偶像劇都懶得欣賞了,眨著一雙故作無辜的大眼問:“千室友是我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的真人裡面最帥的了,快說,你怎麼把他搞定的?”
前半句是認可她男朋友的魅力,後半句則純屬是八卦。
要說起來,南橘自己還飄飄然,她扳著手指頭嘻嘻地笑:“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覺得他聲音很好聽啊,長得很好看啊,還對我很好啊,我一時熱血上湧就……”
“唔。”顏佳期頗有懷疑,“你確定是你熱血上湧,不是他……呃,熱血下湧?”
聽懂這句話後,南橘瞬間漲紅了臉,比剛謝盡而曾經絢爛的凌霄花還要豔。白皙的臉沁出的暈紅,襯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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