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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修繕了,匈奴的俘虜要重新整頓,六廄令原先一直由胡人擔任,不甚妥當……”說著忽然頓下來,眼裡露出無邊的惆悵,自嘲地拍了拍額頭,笑道,“孤忘了,孤如今自身都難保,怎麼還有閒心去管那些……”

呂道熾看在眼裡,似有不平,“自先帝殯天,相國便輔佐幼主,數十年來殫精竭力,一日不得歇。現如今陛下鳥盡弓藏,委實令人齒冷。”

他聽後襬了擺手,“古往今來,像孤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功高蓋主,本就是大忌,最後落得這樣的結局,也在孤的預料之中。”

呂道熾沉默,侍婢又為他們添酒,他復敬丞相,“相國恕臣唐突,在臣看來,天下無一件事能難倒丞相。既然早有提防,如何不留後路?相國難道甘心就此一敗塗地嗎?”

丞相垂眼看酒中倒影,半晌沒有答話。過了良久才長嘆:“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孤終究與人為奴,就算有後計,又待如何。”

有沒有怨言,從字裡行間就能夠辨別出來。丞相是梟雄,曾經操控朝堂,縱橫天下,怎麼會情願折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手上。如果他們君臣沒有嫌隙,旁人自然不好插手,然而一旦有了隔閡,弄權慣了的人喪失了掌控全域性的權力,那可是比死還要難受的極刑。

呂道熾看了邊上侍立的人一眼,“臣有幾句心裡話想與相國單獨說,可否屏退左右?”

丞相方從酒氣裡抬起眼來,略抬了抬手,侍婢會意,卻步退出了廳堂。

“丞相對陛下,可有怨言?”

他的視線調轉過來,怔怔打量他,“都尉這是何意?孤身為人臣,不敢對上有半點不滿。”

呂道熾笑了笑,“少帝氣度狹小,無容人之量,往公說,相國是先帝親指輔政大臣,十年勵精圖治,才為少帝構建出了錦繡天下。往私了說,相國與先帝論兄弟,少帝無論如何要呼相國一聲皇叔,如今欲加之罪,就將相國從高位上拽了下來,相國不怨……”他側目,緩緩搖頭,笑道,“臣不信。”

丞相一副被人戳到了痛處的表情,略掙扎一下,放棄的粉飾。

“若說不怨,連孤自己也不信。都尉是知道的,陛下即位初,朝政渙散,人心動盪,十二路王侯有誰能臣服於一個五歲的孩童?是孤,一點一滴謀算,將這群雄逐鹿的天下經營得如今這般固若金湯。誰知天下大定,孤竟沒有了立錐之地。猶記得當初天子抱著孤的腿說,‘源氏江山,有相父一半功勞’。話還未涼,人心倒先涼了……”他失望地搖頭,“少帝自覺能乾坤獨斷,老臣便成了瓦上霜,縱然心有不甘,又能怎麼樣呢。”

呂道熾聽他這席話,迫切地往前挪動了下,“相國有經世之才,如何能忍得這樣的屈辱?自那日聽說陛下繳了相國大權,臣就頗為相國不平,相國可曾想過東山再起?”

他沒有鬍子,卻不自覺地在下巴上捋了一把。呂道熾看見他眼中光華大盛,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又黯淡下去,灰心喪氣道:“宦海沉浮,身不由己。東山再起又如何,天子曾說疑人不用,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就算重返朝堂,也是一世如履薄冰,太累了。”

呂道熾因激憤抬高了嗓音,“天不公,那就改天換日,相國從來不曾考慮嗎?”

丞相吃了一驚,暗道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讓他等到了,不枉費他和扶微十來天憋著沒有見面的決心。

別人策反,你立刻便應了,恐怕招人懷疑。況且幕後操控者絕不會是眼前這都尉,必然另有其人。太后長居深宮,唯一的作用是下詔改立天子,如果想令大事有成,必然需要一個手握兵權的人。這個人是誰,暫時雲山霧罩看不出來,但他覺得離真相僅有一步之遙了,餌料下得足,早晚大魚會浮出水面的。

他霍地站了起來,面色不豫,“都尉今日究竟是因何而來?孤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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