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3節,鳳髓,尤四姐,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這一口咬得用心,雖沒有破皮,也讓他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他皺著眉看她,她亮出了白晃晃的牙向他示威,兇狠無比的樣子。他揉了揉被她咬過的地方,“你是屬狗的嗎?”
她哼了聲,“我是屬兔子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你們在春生葉摟摟抱抱我全看見了,你心裡可還有我?我在宮裡被太傅指責與你有染,你倒好,跑到外面尋花問柳去了。”
他覺得好笑,“與我有染?看來這些臣工是太閒了,才有空嚼舌根。不過話又說回來,陛下確實與我有染,他們說得沒錯。”
她白了他一眼,“這種事做得說不得,會叫我臉上無光的。”她又比劃了下,“要不是齋戒開不得葷,我今日就吃了你。”
後日就要祭天了,不管平時多荒唐,對待天地是必須虔誠的。這兩天她得住在承天殿,靜下心來焚香唸經。要戒葷腥,斷淫慾,所以即便打算霸王硬上弓,畏天道,也不敢亂來一氣。
丞相的回答很放浪,他說:“臣亦正有此意。”
扶微知道,自上次溫室裡一通糾纏後,他就已經春心蕩漾了。二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丞相其實很可憐。她總吵著鬧著要生皇嗣,因為現在處於權力轉換的當口不能懷,但是事後想一想,不生孩子不代表不能同房。世上有種藥叫避子湯,偶爾喝上一劑,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做皇帝的人,不興這麼忸忸怩怩上不得檯面,她插腰道:“三日之後,溫德殿深處,丞相可願迎戰?”
他笑吟吟,拱起了那雙玉雕似的手,“臣願往,只盼陛下不要臨陣脫逃,叫臣空歡喜一場。”
扶微臉上紅起來,做這種事還要約法三章,果真君臣不走尋常路。可是她又擔心,那個活過來的源娢是個巨大的威脅。因為她此來蹊蹺,丞相大權獨攬的時候為什麼她不現身,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我有句話要提醒你。”她指指矮榻請他坐下,倒了杯茶遞了過去,“柴桑翁主是長沙王的女兒,長沙王一族滅在你手中,如果這個源娢不是人假冒的,你可要當心些了,說不準人家是來要你命的。”
他捧著茶盞,杯口嫋嫋的輕煙升起來,他的眉目清醒而冷冽。
“我自然記得,但這兩日觀察下來,又看不出什麼錯漏。”
“看不出?”她火冒三丈,“相父在與我說笑嗎?長沙國滅,封邑奴隸早就撤了,她能好好活到今日,是誰在供養她?最可恨的是她竟敢用翁主的排場,罪臣之後,憑什麼?”
丞相看著她四外冒酸氣的模樣,不得不告訴她,“因為長沙王太后是文帝養母,文帝感念養育之恩,曾經特封翁主,賜封邑柴桑。因此就算長沙王滅門,翁主也不過是受些牽連,沒有奪封號,下了兩天獄便放出來了。不過她的死訊傳進朝廷後,封邑確實是收回了,我曾問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她說有阿翁故友救濟,日子並不艱難。”
“這個舊友是誰?”她眼睛雪亮,“故人、舊友,這種託辭快被用爛了。我就不信,世上會有那麼多的雪中送炭。”
“她不肯說,我也不好強逼。”
“不肯說?那就把人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開口。”可能是她太過兇相畢露了,招他側目,她不得已收斂了些,問,“她此來是什麼目的?要你兌現承諾嗎?”
他立刻變得有些難堪,誰讓那時候輕狂,隨意答應了人家。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還真是不大好推脫。
扶微見狀,兩手探過來緊緊扣住他,“不行,你是我的,她敢搶,我就讓她再死一次。”
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吃起醋來也霸氣十足。丞相忙不迭應她,“好好好,是你的,你暫且不要動她,容臣往下挖一挖……”
她啊了聲,“你這話說得引人遐思,還要挖一挖,挖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