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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立場上,他與周太后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可以交流的。但是,他不是不明白周太后對他的心,以死相護,就算是死了也要給他的「生」留出餘地來,這種情,和殷繡對他的情是不一樣的,但是無論是哪一鍾,都足以令他這個生來孤絕的人痛到難以自拔。
他靠著牢門的柱子緩緩地松滑著坐下來。
蔣寒看著他,一直看到他垂下頭,將頭埋在兩膝之間,既而看到有眼淚垂下,落大地上的草蓆之上,陡然燙開成一個深褐色的小團。
「劉知都,徐大人其實沒有出城,就在您的在白馬寺的宅子上等著您。刑部這邊,徐大人也都打點好了,劉知都,您如果想清楚了,就跟奴婢走。徐大人說了,第一次,刑部大牢,是他救的您,第二次,還是應該他來救您。」
劉憲沒有說話。
外面的冷雨嘩啦啦地下著。此時的天空,到是真的漸漸暗了下來。
魏釗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三更了,他到是昨日趕回了宮中,然而卻被進宮面聖的朝臣們按在垂拱殿動彈不得。太后歸天是國喪,宮中卻遲遲沒有訊息傳出來,內東門司負責喪儀之事的人也沒有動靜。朝中大臣多有疑問。魏釗此時不知道殷繡昨日是否出宮,也不知道慈安宮究竟如何,但此時此刻,又不得不安撫眾臣,關鍵是楊嗣宜這個人此時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叫人去傳了幾次,都說尋不見人。
因此,天濛濛發亮的時候,他終於騰出了一點時辰,將慈安宮的管事內官傳來問話。然而才問了個大概,白慶年撞開垂拱殿的門進來。
「出大事了。官家」
魏釗吐出一口濁氣,揮手示意內官下去,方對白慶年道「說。」「臣去刑部看了,劉知都不在牢中,但是,獄卒跟我說了,劉知都昨日不是跟著魏夫人的人走的,而是跟著宮裡來的一個內官走的。如今人在哪裡,他也不知道。」
魏釗只覺得心頭血氣上湧。
「這個劉憲,連殷繡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嗎」
「不是他聽不進去我的話,是我們都被徐牧給算計了。」
聲音是殷繡的,魏釗抬起頭,只見殷繡渾身濕透地從殿外走進來。身後還跟著程靈。她也顧不得身上的潮,徑直走到魏釗面前。
「我昨日是看著楊嗣宜從慈安宮被拖走的,如今人也許在鄭妃的手中。昨日見到他的時候,楊嗣宜跟我說,鄭妃從慈安宮裡,搜出了一封類似血書的白絹,官家,您想想,那封絹上會寫什麼東西」
魏釗看了程靈一眼,此時也顧不上問她是怎麼出的明仁殿。低頭仔細想了想殷繡的話。白慶年在場,不能明說,但他也全然明白過來,忙道「那張白絹呢」
程靈道「我與殷繡去鄭婉人的宮中查過了,沒有查到,她現在抵死不認有這麼一個東西。」
殷繡接道「我猜想,恐怕是昨夜連夜送出宮去了,官家,那張白絹上寫的東西,是真的,寫白絹的人,恐怕也真的是周太后。只是,我想不明白,我之前去見過周太后,我的話,劉憲的話,她應該是聽進去了的,而且,您不讓人進慈安殿,究竟是誰見過周太后,又和她說過什麼,才導致昨夜的事情。」
魏釗冷道「吳婕妤見過周太后。」
程靈詫異「吳嫣她怎麼會。」
白慶年把這三個人的話聽了個三分懂,卻有七八分還雲裡霧裡,插不上話,又不好問。正踟躕間,又聽外面的人道「官家,程太師求見。」
「傳他進來。」
程靈回頭,自己自己的父親從殿外走進來,未著官服,只穿了一身青色的燕居服。鬚髮在雨中被淋得凌亂不堪。父女二人相見,面上都有些錯愕,又彼此皆明白,並不是相問的時候。
程太師走上前去。
「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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