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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層的繃布已沒了血色,只緩緩纏開到最後幾層,方能見些許顏色淡粉的血水。他的手卻尋了過來,幾乎與她一同觸碰到傷口旁的肌膚上。
「你今日怎如此安靜?」凌燁話剛落, 方察覺得異樣。傷口旁的手背白皙細嫩,腕子上還有隻白玉細鐲,來人顯然並非男子。而那隻鐲子他卻也覺眼熟,方忙轉身過來。
「阿檀?」
「嗯。」星檀只垂眸落在他那傷口上,方去尋著熱水,擰了帕子,彎身與他擦洗著。
那傷口幾近長好,只還剌著條粉色的口子。她正去尋著一旁書案上放著的藥粉過來,卻見那傷口之下,還有一道兒長長的疤,似已留著很久了。
他的身子,她是清楚的,只是不記得這裡何時有過疤,指尖輕輕觸碰上去,方問起他來,「這是何時添的?」
卻聽他道:「在豫州西山谷尋你的時候。」她的手已被他拉了過去,是不許她再碰那道傷疤了。
她卻想起三年前戰亂,翊王大軍確曾在西山谷與他正面交鋒過一回。那時她一心避他,只遠遠望見他一身銀甲持劍與翊王副將廝殺,卻不想他那回竟還落了這麼一道重傷。
正還走著神,腰身卻已被他捲了過去。
「怎麼了?」
「可是還有些心疼朕?」
「……心疼什麼?」她幾分不屑,自想將人推開,他卻不讓,方就如此被他一把抱著。那雙眸子仰視過來,望著她眼裡,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聲音低沉著,卻帶著些許幽怨:「你是何時變得如此鐵石心腸的?」
「近墨者黑,陛下聽聞過麼?」她不假思索,只將話拍了回去。那雙鷹眸中狠辣一閃而過,直叫人發憷,很快又多了幾分柔情。卷在她腰身上的力道卻又更緊了幾分。
「你何時近過朕?」
「你將朕獨自撂下,不管不顧已多久了?你可還記得?」
聽他倒打一耙,她卻也幾分怨氣起來:「分明是陛下先放手的。」
三年前,他本該信她的,只不過是被寧志安逼了一逼,他便鬆了手。暗下了旨意讓她搬離養心殿,在承乾宮與她說暫不相見,都是他。想起那些,她眼底已有幾分氤氳。
對面的人卻似慌了神,起了身,粗糙的拇指劃來她面上。
「怎哭了?」
「朕不過玩笑一說,那時都是朕的錯。」
眼淚已止不住,順著臉頰滑落。面頰上卻傳來一陣溫熱。他的舌尖貼著上來,直將那水珠子含了去。她將將反應回來,卻見他的目色已落在自己唇角,很快,那舌尖的溫熱襲來,輕車熟路闖入禁地。
許是被眼前春光晃了眼睛,方那些委屈也不知去了哪裡。
數年不逢,他的身軀依舊堅實,肩頭寬闊的肱骨之間,肌理緊實有致。她不自覺觸碰去那裡,尋得那皮肉下的滾燙,如火苗般傳入心底。
這副皮囊只似未曾變過,只那腰腹間兩道傷痕,提醒了她幾分,他還未好全的。
親吻避之不及,她喉間含糊著,「陛下、陛下的傷口、還未包紮好的。」
話落之間,腰背卻只被他捂得更緊了些,那呼吸滾燙,卻來不及鬆開她的唇齒,亦是含含糊糊回道,「不必管它。」
「……」
他吻得強勢,直要將她佔盡了。情愫如細針穿絲,紮在她心口上,僅剩的幾分理智也即將消失殆盡,「不行,陛下。」
「為何?」他喘息得緊,壓著聲響沉沉問她。
「這兒是祖母的院子…」再不濟了,還得顧著禮數。若讓祖母知道這事兒,便要將她羞死了。
卻只聽他沉沉應了聲:「朕知道。」
他明明清楚得很這是哪裡,卻直將她一把抱起,袖風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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