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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公府逼迫於她?」
「笑話。她在後宮中無名無分,便當眾獻舞。國公府的顏面何在,信國公還沒糊塗到如此地步。」
「……」凌翊忽想起什麼。那年母后與父皇將萬壽節設在圍場。月悠便是在那兒與三皇兄初見的。他記得清楚那身鶴白裙,在她身上多有幾分清麗之美,可因三皇兄先他一步,他方只好退居其次。
而不多時日之後,三皇兄出征,一去不歸。三年後的皇家花宴上,他方再次見得了這位陸家的二小姐。她提著食盒子,正往母后的坐席間去,見得是他,卻抿著唇取了一塊桂花糕,送來他眼前…
那時太子黨羽遇事被朝臣彈劾,而母后也藉此機會,正替他搭橋鋪路。如今想來,他卻有些明白,為什麼將將好,是那個時候。
三皇兄若果真一去不回了,她更似在另尋出路。
從賀習章那裡出來的時候,往事在他眼前一一鋪展。月悠的好,全是討好。他本念著她與三皇兄的過往,與她刻意持著三分距離。然而一次次地,卻都被她「偶然」遇見,而後親近。
夜深的時候,落了雨。潮濕熄滅了大帳裡的炭火,寒涼之意襲來,比之更冷的,唯有那女子的用心。
雨夾著雪,下了一天一夜。
皇帝大帳外,候著一干將帥也已等了一天一夜。兩軍交鋒,傷亡在所難免,若論傷亡翊王大軍更為慘重。然而皇帝為了那莫須有的訊息,親自往那西山谷裡尋人,腰腹受傷,已昏睡了一天一夜。
軍醫莊姚帶著幾個醫藥兵在帳內侍奉著。打理了傷口,吃了藥,皇帝卻一直輾轉不醒。
莊姚往皇帝脖頸上探了探,沒有發熱,只是越來越涼了。昨日一場惡戰之後,皇帝還騎馬追了那馬車許久,可因失血過多摔下馬來,方才被賀將軍帶回了營地。
「再添些炭火來。」莊姚吩咐著一旁的小兵,方往帳外去了。
賀習景已迎了過來,「陛下怎麼樣?」
莊姚壓著嘆息的聲響,搖頭道,「還未醒來。不過陛下習武,身體底子在,許得再給他些時日。」
凌燁夢中,清涼院的微風怡人。
阿檀正坐在那張楠木桌前,細細觀賞著那副山居圖。他不知有多久沒見得她了,只陪著她坐著,深怕驚擾了她。阿檀卻抬眸望著他,抿著一對笑靨,「陛下,阿檀有些乏了。」
他起了身,將她抱了起來。
阿檀的身子軟,窩在他胸前,撲騰著暖意。他好似聽得她的心跳了。輕微的,卻有些快。懷裡那張小臉也有些泛了紅。
竹榻是涼的,他問她冷不冷。見她搖頭,他方輕輕俯身過去,輕咬起那鮮粉的唇瓣兒來。他已經許久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了。
阿檀的手卻撫來他腰腹間的傷口上,喉間含糊著,將他推了開來。那雙深眸怔怔望著他,很是擔心。她問:「疼麼?」
他笑了笑,「不疼。」
「怎麼可能?」她噘著嘴,十分地不信。他看得不忍,「有阿檀在,不疼。」
涼風襲來,他方重新覆去了她的唇上。可他沒動她,只躺去了她身邊,將她團在懷裡,下一回再見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一夜長眠,睜眼的時候,卻是軍醫莊姚候在他床邊。他慌忙看了看裡側,阿檀睡過的位置已經空空蕩蕩了。
「陛下醒了就好。賀將軍他們都等得急了。」
他想起身,腰腹間卻傳來一陣巨疼。傷的時候不疼,此時卻來得狠辣了些。
「可有翊王的訊息?」
「賀習章呢?」
「這,屬下還是請賀將軍進來與陛下稟報吧。」
「屬下先與陛下取藥粥回來。」
莊姚說著,退了出去。賀習景轉而跟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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