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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府。」
阿爹的聲響忽的在她身後,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行來的。
「阿爹,月悠還在宮中陪著長姐,陛下也尚未讓月悠出宮。月悠今日還得回去承乾宮呢。」
陸亭綏面上的濃霧,沉沉散不開來。不過才大半年未見,這小女兒卻早不是原那副柔弱可憐的模樣。或許,從來都不是。
「隨我回府。」他不與她講什麼道理,只喚了兩名家丁來,欲將人綁也要綁回去。再讓她回去皇宮,星檀如何自處,豈不是讓仇人笑親者淚麼?
「國公大人…」
陸亭綏見得滿面笑意,走過來陸月悠身邊的人,方忙問候道:「是江總管…」
「國公大人,陛下方臨行前留了口諭,讓雜家定要帶陸小姐回去宮中的。」
「……」陸亭綏也是怔了一怔。卻見陸月悠已躲去了江總管身後。
「阿爹也聽到了,都是陛下的意思。便不要逼月悠了。」
夜色深重,濃霧驟起。
馬車緩緩駛過了安定門,再往深宮中去。
陸月悠在車中哼著小曲兒,捋著髮絲兒,撩開著小簾,觀賞御花園夜景。
方她可是用盡了渾身解數。那曲鶴舞還是跟惠安宮裡的南笙學的。本還可以更好些,只可惜南笙沒教完她,便被貴妃拿去擋了罪。
可如今不是已經很好了麼?陛下讓江總管特地將她帶回來宮裡,許是真想起來以前了呢?
想到這裡,她目光漸漸狠辣起來。
若真是想起來了,為何還要隨長姐而去呢?
江蒙恩一路行在馬車身側,聽著車內小曲兒,卻覺幾分有趣。
他想起幾月前替主子執法,杖斃的那位華庭軒舞姬,好似…是叫阿蘭的?
這皇城裡,姓甚名誰不重要,跟著哪位主子,也並非就能定生死。想要活著,不過就是,得要清楚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罷了…
馬車越走越深了,乘著秋夜的霧色,越發看不清要往何處。
直到那首曲兒唱了三遍,陸月悠方隱隱發覺,眼前的宮牆腳下,皆是無人打理的野草,與來時的路不大一樣。
「江總管,我們不是回承乾宮麼?」
江蒙恩笑著,與那小視窗裡的人拜了一拜,「陸小姐,陛下另外賞了您一間兒宮苑。咱今兒不回承乾宮了。」
陸月悠喜出望外,「真的?那陛下呢?」
「陛下忙著政事兒,許得過幾日再來尋您吶。」
濃霧之中,似有梅花的香氣緩緩飄來,高牆裡冒出來的光禿的枝丫,在夜色下,仿若食人的鬼魅。
「陸小姐,您這疏影閣到了。」江蒙恩讓人拉開來車門,方親自伸手將人扶了下來。
陸月悠望著那漆黑的庭院,尚覺新奇,可一晃,又覺得不大妥當:「江總管,這是什麼地方?」
江蒙恩笑道,「這兒,可不是您日夜盼著陛下封賞下來的宮苑麼?」
星檀一夜難眠,直到辰時,方恍恍惚惚睡沉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後。
桂嬤嬤來伺候著梳洗,邊唸叨著今兒的天氣。「昨兒夜裡起了大霧,今兒便又似夏日裡那般了。也不知何時能涼得下來。」
昨夜雲水殿上的事,桂嬤嬤也聽邢姑姑說了。
這陣子眼看著陛下待主子好些了,怎知二小姐又鬧了這麼一出。桂嬤嬤擔心主子還念著那事兒放不下,方不敢提起,只好就著宮中的家常與星檀道個不停。
「那寢殿前的燕子南飛過冬去了,就昨日下午走的。娘娘可莫見怪,明兒開春定就回來了。」
「這天兒涼了,冉公公染了風寒,可得休息幾日,怕染給了娘娘。這幾日該是見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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