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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全然不知方在外停下的馬車中坐著的是誰,她在安定門外已站了整整一日,早就沒了體力。此下只被自家的婢子嬤嬤攙著,跟著那冉公公一行,往承乾宮裡去。
她極力讓自己恢復得快一些,一會兒好見見她那「好」女兒。
承乾宮中的雪已化了大半,唯剩下小片輕薄的冰晶,在初晨的陽光下,閃耀如星瀾。清風浮動著光禿的枝丫,叫人更為清醒了幾分。
秦氏被扶入來偏殿的時候,卻見皇后已經端坐在上。一身明黃的刺金鳳凰的命服,直壓著她這身誥命三分氣勢。她再是不情願,依舊依著禮數與上座的人做了拜禮。
卻見皇后不動聲色緩緩道來,「國公夫人受累了整日了,快用些茶水和早膳,先緩緩身子。」
秦氏心中冷嗤了聲,心道全是虛情假意。可她著實又累又渴,若再不用食,怕是連說話的氣力都沒。她只得撐著身子,在桌邊坐了下來。
婦人吃起食來的樣子,仍端著幾分矜持,卻也不難看出這整日在外候著落下的狼狽。星檀抿了一口手邊的熱茶,方與她道。
「母親許是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見婦人頓了一頓,星檀方繼續說話。
「可阿檀記得。阿檀五歲時,與母親一道兒去寶相寺裡祭拜。在野外遇著兩隻小獸追趕,母親寧肯自己摔了一跤,也要將阿檀護著下來。是以母親膝蓋上落了傷痛,每每天寒或是久站勞累,都會風濕發作。」
「母親昨夜裡怕是也受了寒,眼下可還好麼?」
秦氏頓了頓手中的筷子,她自是記得這事的,這女兒再是不祥,可那時候的她尚還有幾分為人母親的本能。在那兩頭齜牙咧嘴的小獸面前,她將女兒死死擋在了身後。而後又大聲喊了人來,才將那兩隻小獸驅走。
「勞煩娘娘費心了。臣婦自己到是無礙,還得勞煩娘娘多為月悠考慮。」
星檀不想,她已如此沉不住氣了。只好笑道。
「月悠到底才是母親的心頭肉,就算當著百官命婦,做了那些讓父親難堪的事,母親也是仍站在她那邊的。」
秦氏忽的放下了筷子,面上幾分懇切:「月悠她再怎樣也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看著她在冷宮呆上兩月,如今還受了極刑?你可還有幾分骨肉之情麼?」
「那母親呢?待我可還有骨肉之情麼?」
秦氏被問得一怔。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女兒的可愛粘人,早已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思。她替自己尋了個藉口。
「娘娘何須問我。娘娘遠在江南,也未曾惦念過我這個母親。」
「阿檀如何沒有?」
「每年夏日雖祖母往安徽地藏菩薩道場禮佛,阿檀都與母親求了平安符;每年母親生日,阿檀為母親作了小畫作壽禮,拖人送回來京城。」
「娘娘何必自欺欺人,臣婦從來未收到過娘娘平安符與壽禮。」秦氏答得冷淡,方才已用下了幾口飯菜,這才尋回來些許氣力。
她看向上座的人。
「娘娘如今,拿著這皇后的身份壓人。可曾想過這身鳳袍是誰與你的?可惜了,你姑母,還有你的孃家,原都受不起娘娘您的恩惠了。」
「不僅受不得恩惠,還得替娘娘的過失,背著皇家的怪罪。」
星檀怔了一怔,「什麼怪罪?」
她想起早幾日聽過的宮中那些傳言,長孫謙一脈許真是要彈劾父親沒錯,可早前皇帝對待彈劾玉老將軍的那些摺子,尚且還能依著情理,按兵不動的。
「娘娘在宮中養尊處優,自然不知道。您父親早送了摺子往養心殿,要替娘娘您背上那通敵養奸之罪了。」
「什麼通敵養奸之罪?」星檀袖口一拂,直將案上的茶盞推去了地上。「母親莫給父親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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