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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做到，趁著午休時間，李科長晃悠到了曹處長的辦公室。
“老李，你怎麼來了？”
“下個星期我就要調走了，走之前，想找你這個老夥計好好聊聊。”
“確定了？”曹處長臉色有些沉重。
李科長點點頭：“已經在走程式了，最快下週一就要過去報道。”
“隨便坐，我這裡還有一點龍井，今天便宜你了。”
曹處長站起來走向一旁的書架。
“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科長大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少了上下級的約束，現在的他，放得特別開。
茶水泡好後，曹處長親自給李科長倒滿，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自己也端著茶水細細品嚐起來。
喝完一杯茶，李科長首先開口道：
“老曹，我這個科長位置，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是人事部的工……”
李科長擺擺手：“咱們倆什麼關係，就別說虛的了，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怎麼，你是來給小徐當說客的？”
“算是吧！”李科長乾脆承認道，“小徐雖然資歷淺了點，但工作能力絕對沒問題，現在安保科的日常事務都是他在管理，也沒出什麼紕漏。”
“如果晚個兩三年，我一定舉雙手贊成，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讓我左右為難。”
“老曹，你有什麼好為難的？”
“我知道你的擔心，無非是怕小徐搶了厲瑋的前程，可你換個角度想想，讓小徐接你的位置，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麼？”
李科長勸道。
“呵呵，你倒是跟我說說，怎麼個不錯法？”曹處長意味深長道。
“拋開其它的不說，小徐他們家有錢有關係，對於你們家的幫助肯定比厲瑋大。就說之前的鹹魚吧，如果是厲瑋去了，肯定帶不回來這麼多貨。”
曹處長點點頭：“這點我承認，可是有句老話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不怕小徐…過河拆橋？”
“我是保證不了小徐，但你能保證厲瑋嗎？”李科長反問道。
“我們是師生關係。”
“師生關係又如何？真到了那一步，別說師生關係了，就算他是你親女婿都沒用。”
“我不跟你胡扯，信不信隨你。”
曹處長不想輕易放棄。
“好吧！”李科長幫老友倒滿茶水，“不說這個了，咱們來說說後果，如果小徐落選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大機率會辭職的。”
“辭職？”曹處長眉頭一皺。
“沒錯，小徐他們家是開公司的，手下員工好幾千人呢，換作是你，如果職場受挫，你會怎麼選擇？”
不等曹處長回答，李科長繼續說道：“小徐要是走了，咱們不說和廖總他們怎麼交待，單說他帶給咱們的好處，以後肯定是想都別想了。”
“我又不是永遠壓著他，只是晚個兩三年而已，後面我會補償他的，要不你幫我跟他解釋一下？”
曹處長請求道。
“沒用的，你別看小徐平時說話挺和氣的，可是像他們這些富二代，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人家回去當個總經理不香麼？”李科長套用了一句時髦話。
曹處長抓了抓頭髮，這事麻煩了！
李科長再接再厲：“老曹，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眼下旱情越來越嚴重，誰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越是這種時候，越需要謹慎行事。小徐帶來的好處可是實打實的，你真的願意放棄那些東西？放棄容易，再找回來可就難了。”
“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吧！”
“還考慮什麼啊，退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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