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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些洩氣,縱然到了這個地步,她糊塗著,他就不能對她怎麼樣。
可這日子實在難熬,他洩氣地看著支窗上搖曳的風燈,忽然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一個男人得具備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保持心如止水啊,她沒完沒了地揉搓他,他倒在了一旁,失神地說:“朕是正人君子,就算你投懷送抱,朕也不會碰你的。”這段話說得咬牙切齒,猶如宣誓。
嚶鳴並不在意他現在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身體能解她心底裡的渴,明天怎麼面對他再說吧,現在只要痛快。
可他不抱她,他挺屍一樣僵直,讓她感到絕望。她又哼唧起來,使勁搬他的手,往他懷裡蹭,皇帝沒辦法,嘆了口氣,敷衍地摟住了她。
野火花燒上身來,她的猖狂也是有目標的,刻意繞開了那個原點,讓他感受到一種被忽略的落寞。於是他愈發緊地摟住她,手慢慢移下來,移到她腰上,張開手掌在她腰窩處一壓,她挺著肚子撞過來,彼此都倒抽口涼氣,肉體的舒爽短暫慰藉了空虛的心。
其實嚶鳴都明白,冊封之後跟前有精奇嬤嬤,那些嬤嬤不單教導她身為皇后的禮儀,也向她傳授夫妻敦倫的秘密。當初她還不明白嬤嬤說的“陰陽和合,此消彼長,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多餘的”究竟是什麼意思,結果這一撞豁然開朗,說得通俗點兒吧,就是鎖與鑰匙的關係。
有些東西沒有經歷過,永遠不懂裡頭的玄妙,嚶鳴忽然明白過來自己渴的是什麼,就算一缸涼茶也澆不滅她心裡的火,她這是中毒了!
她抓住了他的衣襟,“您對我下藥了,是麼?”
皇帝心頭一蹦,只怕擔心的事兒要發生了,明明不是他乾的,最後背黑鍋的必定是他。他起先還打算在溫柔鄉里沉溺一會兒的,經她這麼一問,立時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朕豈會做那樣的事兒,分明是你見色起意,你以為倒打一耙,朕會上你的套?”
她怔怔地,良久捂著臉大放悲聲,這火下不去,從心窩一直往下蔓延,蔓延進了小肚子裡,她背過身去說:“您走吧,趕緊走,別呆在這兒了。”
皇帝猶豫了下,“是不是難受勁兒過去了,這就趕朕走?”
嚶鳴欲哭無淚,不是因為不難受了才讓他走,是因為他在旁邊她更難受。她雖心火燎原,但腦子還算清楚,不願意更多的醜樣子落了他的眼,他走了,自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要是他還杵在眼窩子裡,這夜這麼漫長,怎麼熬得過去?萬一糊塗做出什麼來,一輩子是人家的話柄,還沒大婚呢,就上趕著爬了爺們兒的床,豈不正應了寧妃的話,說她早就和皇帝吊了膀子!
“您走吧。”她很有轍,不願意面對他,拿腳往後蹬他的腿,“咱們明兒再說。”
皇帝不大願意,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把他當貓兒狗兒了吧?他沒動,“這是朕的寢室,你讓朕去哪兒?”
嚶鳴又哼唧著哭起來,“您脫成這樣,回頭我忍不住了怎麼辦!”
皇帝聞言低頭看了看大敞的胸懷,自己把交領重又繫了起來,嘟囔著:“又不是朕願意的,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這個糊塗蛋,鬧半天全是雞同鴨講。嚶鳴閉上眼粗喘了兩口氣,一頭五臟起火,一頭也明白過來,是那盞龜苓膏出了毛病。原就說了,尋常的龜苓膏,何必特特兒傳皇帝御用的太醫調製。想來就是這個緣故,這份罪本該是皇帝受的,誰知半道上出了岔子,好東西進了她肚子裡,要是讓老佛爺她們知道了,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這是饞嘴的代價,嚶鳴眼淚巴巴想,想完了得囑咐一聲:“您不能說出去!”
皇帝說好,“朕絕不把你巴結朕,試圖染指朕的訊息洩露出去。”
嚶鳴聽了很覺心窩子疼,這回她是著了道,算她輸了。用力裹住中衣,她咬著槽牙說:“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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