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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連城的眸子眯得更深,朝她看了過來。雲七夕也抬著下巴回視他,她當然不指望陪吃還能給銀子,她故意這樣怪腔怪調地說話,不過是表示她還氣著呢。
“七夕,你真會開玩笑。”單景炎笑道。
他這一句話,也算是化解了飯桌上的尷尬。
此時,單連城的杯子裡倒滿了酒,單景炎從腰間取下一個小酒壺,也就是她時常帶在身邊的那個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可雲七夕的杯子裡還是空的,她知道,青黎很明顯不想給她倒,她就是不滿她與她家爺一起吃飯了。可她呢,偏偏就從不會客氣,起身拿起酒壺,自己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的舉動讓青黎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雲七夕這樣的行為,在二位爺看來,就是沒有伺候到位。
古人的酒,大多酒精度低,甘醇而不會過於辛辣。
一口喝乾,雲七夕瞧著單景炎手中小巧的酒壺,很是好奇。
“四皇子,不,景炎,我很好奇,你這酒壺裡到底裝的什麼酒,我想嚐嚐,是什麼特別的味道?”
單景炎捏著酒壺的修長手指一緊,面色尷尬地將酒壺收了下去,笑了笑。
“沒有了。”
雲七夕才不相信會這麼巧,正要調侃一句小氣,門口就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只見顧遠正風塵僕僕地小跑著進來,匆匆打了個千兒。
“爺,四皇子,老臣下山去,總算是把藥給買回來了。爺,您的頭痛好些了沒有?”他一邊說一邊把包袱開啟,“青黎,趕緊給爺熬藥去。”
“不必了,好多了。”單連城淡淡道。
吃了她那麼珍貴的高階鎮痛藥,能不好麼?
她真後悔,她當時咋不給他一瓶鶴頂紅呢?
想起自己銀子沒拿到,藥也白白送了,雲七夕心裡憋著氣,瞅著顧遠,笑嘻嘻地問,“顧太醫,你在晉王殿下手下幹活,多少錢一個月啊?”
“啊?”顧遠懵了。
在場的人,只有單連城能聽出她的陰陽怪氣。
這是她今日在飯桌上第三次提到錢,想讓人不把她當財迷都難了。
顧遠搓著手,看樣子,他已經知道雲七夕是未來的太子妃了,所以此刻拘謹了不少,笑道,“爺自然從沒有虧了我。”
“是嗎?”雲七夕質疑的語氣很濃。
“是,當然,”顧遠一再肯定,“晉王府上上下下,爺從沒有虧過誰呢?是吧,青黎?”
儘管這個問題是雲七夕丟擲來的,可此刻輾轉問到了她的口裡,她不想答,卻也不敢不答啊。
“是,爺對奴婢們都是極好的。”
顧遠下去了,青黎臉色越發不好了,提著酒又給單連城滿上了,卻沒給雲七夕倒。
這一次,她是故意的!
雲七夕自然知道她氣什麼,她的那點小心思,當日在單連城的書桌下,她可都聽見了。
咳!
雲七夕清了清嗓子,目光溫柔地看向單連城,聲音也放得極為柔和。
“爺,你記得那夜我們在船上……”
此話一出,青黎身子一僵,臉色越發白了。
二人在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當事人知道。但孤男寡女在船上呆了一天一夜,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這期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實在引人遐思。
雲七夕此刻提起來,不過是要故意氣一氣青黎而已。而至於她為什麼要想著去氣她呢?她沒想過這個問題,也許要到很久以後,她才會明白吧。
單景炎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是淡淡一笑,抬起手將酒杯的酒送入了口中。
單連城盯著她,目光很深。雲七夕也沒有躲閃,與他靜靜凝視。彷彿思緒同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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