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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來。
“那個,今日謝謝你的幫忙,我就先走了。”正要下馬車,又笑嘻嘻地回過頭,“那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儘快熟悉那些人呢?”她實在好奇。
雲七夕雖然與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心頭卻莫名對他有一種信任,覺得只要他說出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也許是他身上那股漠然高貴的氣質,帶給人一種說一不二的信任感。再加上剛才他提到戰場上那些犧牲的將士,低沉的嗓音裡有一絲不辨情緒的沙啞。身為高貴的晉王殿下,他並非如初識時她所想像的那麼視人命草芥。一個愛戴部下的晉王殿下,還是讓她的心裡生出幾分敬意來。
“明日亥時,你到翠柳居門口來。”單連城道。
“好。”
雲七夕重新將面紗掛在了臉上,開啟車門,飛快地下了馬車。
晉王殿下的馬車裡突然跳出來一個女子,馬車周圍的侍從都嚇了一大跳。
跑出幾步遠,她又回頭看,馬車的窗簾掀開了一角,裡面那雙深遂的眼睛也看了出來。想著剛剛達成的那個互利共贏的協議,她心情很好,突地一笑,嘴角的酒窩很深。在其他人怔愣地目光下,她如一隻機敏的靈狐一般,歡快地跑遠了。
望著那個靈動的身影消失在街頭,單連城對已經來到窗前的戈風說道,“戈風,準備一下,本王要擬一道奏摺。”
拐彎處,雲七夕一眼便瞧見了抄著手背靠在牆上的那個戴著氈帽的人。
她暗罵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去,胳膊肘頂住了他的脖子。
雲七夕冷笑挑眉,“再跑啊?”
儘管雲七要比她高出許多,可此刻他們距離很近,所以雲七夕仍能看得見氈帽下的那雙眼睛,帶著一絲淡淡的愧疚。他沒有掙扎。
“對不起,差點兒害了你。”
險些陷進了她的眼睛裡,一句話卻讓她回過神來,頂住他的那隻胳膊加了力道。
雲七夕從鼻子裡哼哼了兩聲,“你還好意思說?你再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呢?”
雲七沒有狡辯,只是盯著她,半響才道,“我怕你出事。”
簡短的五個字,夾雜著淡淡的擔憂的味道,用好聽的聲音說出來,不由讓雲七夕心神一晃。
“怕我出事?”雲七夕冷笑,“你心裡不是應該感謝那些官兵麼?若不是那些官兵幫你的忙,我早就抓到你了,說,把我的東西藏哪兒了?”
“什麼東西?”雲七一臉茫然。
“還裝是吧?”雲七夕氣極,頂著他的那隻胳膊不放鬆,另一隻手就在他的身上搜了起來。
料想他一個乞丐,家無定所,有什麼寶貝肯定是放在身上。她那個小手電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放在身上是很容易摸到的。
手下的肌肉在她摸來摸去下崩得越來越緊,可雲七夕卻毫無所覺,只一心惦記著自己的寶貝。
“沒有?放哪兒去了?說。”雲七夕瞪著他。
哪有一個女子當街把一個男子亂摸一氣的?雲七氣息有些緊,更有些無奈。
“你什麼東西不見了?怎麼就斷定是我拿的了?要知道,兩百多兩銀子我都沒拿走。”
雲七夕頭往後仰,眯起眼睛,“還裝是吧?你和那個小乞丐難道不是一夥的麼?”
雲七正想說什麼,可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不要不承認,昨天晚上半夜,你怎麼會不早不晚剛剛好那麼巧出現在巷子口?誰會三更半夜睡不著跑大街上來溜達,你糊弄三歲小孩兒呢。”說到後來,她語速加快,語氣越發篤定。
“你不也三更半夜不睡覺出來?”雲七小聲反駁。
雲七夕氣結,“我,我不一樣,說你呢,別扯上我。”
雲七更是哭笑不得,敢情是隻許周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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