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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就算是男人……那也得是個腦子正常的男人……可不能像你這樣瘋瘋癲癲的……」

「是麼……」張嶼赫聲音冷了些：「那就好 。」

「……」這個回答怎麼讓他心裡覺得很空落落的呢？賀雨澤偷偷看了一眼張嶼赫，發現他嘴角沒有一絲笑意。

少年再看向他時，那平常見到他就彎成月牙的鳳眼，現在更是冰冷得彷彿沒有一絲感情。

「其實……」賀雨澤有點慌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其實我……也不是不能喜歡男人的……你要是……」

話卡在這裡，賀雨澤忽然想起張嶼赫以前對他說過的一句話：「我就喜歡賀醫生不喜歡我的樣子。萬一哪天賀醫生要是喜歡上我，我倒沒有興趣了呢。」

不知為什麼，賀雨澤總感覺自己心上悶疼得難受，那後半句話，他想了想，含著一絲苦澀吞回了喉嚨。

「沒什麼。」

外頭傳來幾聲急促的腳步聲。

張嶼赫先聽見，將賀雨澤拉著躲到挨著牆體的窗戶下，「噓，別說話。」他豎起耳朵繼續聽動靜，那警惕的神情就跟一隻貓似的。

「看來賀醫生說的是對的，的確有人跟過來了。」張嶼赫遞給他一把匕首，怕他傷到自己，將刀尖對準自己遞過去的，「我出去看看，你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

「張……」賀雨澤伸手想抓住他，奈何那少年身手太好，一眨眼的時間就從窗戶跳了出去，他連一句話說完的機會都沒有。

「這小混蛋……」賀雨澤暗暗罵一聲，就這樣把防身的東西遞給他，那他怎麼辦？赤手空拳跟人對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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