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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肆等幾名與白馳常年一處的將領,都是從流民或普通士卒爬上來的,正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都是混不吝的主。
只是這一次,他們都沒有想到,敵軍如此兇殘,甚至讓他們連「不虧」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白馳第一個縱馬躍出,但劉肆胯
下戰馬更快,竟是後發先至,衝到了白馳之前,他長刀揮出,砍向離他最近的梁國騎兵。
劉肆卻不知,在他的長刀能捱到對方脖頸之前,那騎兵手中所持馬槊,已足夠洞穿他的身體。
白馳眼睜睜看著那騎兵的馬槊先戳中了劉肆的心口,他忙上前相助,心中並不如何慌亂——因為這種情況在以前的戰鬥中也發生過,因為有鎧甲的防護,他們每次都轉敗為勝。一來是因為他們是將軍,鎧甲是最精良的;二來是因為他與劉肆等人都身手過人,不等對方破甲,便已經殺了對方。可是這一次,劉肆臉上的獰笑還未褪去,他心口處的鎧甲已經如一片樹葉般為對方洞穿。
那梁國騎兵抽出馬槊,白馳趁隙上前,一刀斬落了那梁國騎兵的腦袋,眼角的余光中卻看到鮮血從劉肆洞開的心口處噴湧出來——這是必死無疑了。
戰鬥之中,白馳來不及整理思緒與情緒,幾乎是本能地捉過了那死去梁國騎兵所用的馬槊——此兵器沉重,他胳膊一沉,運氣提起馬槊,手持一端橫掃開來,也虧得他臂力驚人,才能掄起這近四米長的馬槊,避免了與劉肆一樣的下場。
這怪不得白馳與劉肆,因為在他們一生之中,都不曾見過如此貴重的武器,更不必說使用。
而白馳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但是在他身邊,跟隨他一同衝出來的大周騎兵,已經齊刷刷倒下去了一片。
那梁國重騎兵手中的馬槊,就好似收割性命的鐮刀一般,揮舞而出,便倒下一片大周騎兵。
那馬槊頂端的破甲八稜,戳過大周騎兵身上的鎧甲,就好似剝開果子的外殼;甚至向下掃去,便可令大周的戰馬或死或傷。
只是梁國騎兵很少對戰馬動手,可見其背後主將之傲慢——他們已經把大周騎兵胯
下的戰馬,視作他們必然會獲得的戰利品。
白馳望著身邊倒下去計程車卒,視線掃過那一張張隱約熟悉的年輕面孔,感到了一種在他二十多年的徵戰生涯中從未有過的恐懼。在這種恐懼中,他忽然想起了那中郎將齊雲命人傳的話,「在梁國重騎兵之下,這樣貿然迎戰只是要將士送死」。他嘲笑那齊中郎將膽怯的話語似乎猶在耳邊,可是白馳已經明白過來,那人說的是對的。
退嗎?如何退?
白馳望向身周,他與身邊的十數名將士已經被梁國騎兵所包圍——他們沒有直接殺上來,而是結成圓陣、步步緊逼,大約是因為他這一身鎧甲表明了將軍的身份,敵人是要捉活的。
透過梁兵包圍的縫隙望出去,他看到大片的大周士卒倒下去——他從未見過結束如此之快的戰鬥。
他們的犧牲毫無意義,既無法阻止梁兵的腳步,也無法為上庸郡主城爭取更多的時間。
而這,都要記在他的頭上!
白馳腦海中紛雜思緒此起彼伏,可是望著步步緊逼的梁兵,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能被俘虜!如果做俘虜經受拷問折磨,還不如……
他垂下眼睛來,看向手中雪亮的刀。
他再一次舉起了手中長刀,只是這一次卻是對著自己。
「將軍!」副官在他身側哀聲叫道。
「將軍,快看!」忽然,副官的叫聲多了幾分欣然。
白馳微微一愣,抬頭看去,就見原本被梁國騎兵碾壓的大周士卒忽然得了喘息之機,原本沖在最前面的梁國重騎兵不知為何、接而連三倒下去。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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