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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和你在一塊兒。」方穆揚握著費霓的手湊過來同她說話,費霓咬了咬嘴唇問,「這樣真的可以麼?」
方穆揚碰碰她的嘴,費霓也和他碰一碰。
方穆揚的汗落在她的臉上,費霓覺得他也很難受,她願意幫他好受一點。
她也學著方穆揚,拿臉一點點去貼他的嘴唇,蹭蹭他的鼻尖,再親親他的嘴。她覺得他是有一點可憐的,他之前很想做成這件事,但現在失敗了,而且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做成。相比之下,她就好一些,她之前對此沒有什麼渴望,只把它當成一個正式結婚的儀式,但結婚證戒指都是儀式,並不缺這一個。
她很難受,她以為是被方穆揚折磨的難受,並不認為這是渴望沒有得到滿足造成的。所以她覺得可憐的只有方穆揚。
費霓的手隨方穆揚握著,他讓她怎麼辦,她就怎麼辦。儘管她覺得那些動作很讓她難為情。
手上做那些的時候,她仍和他親暱著,還用另一隻手摸摸他的頭髮,一根根地數著,每次數不到五就忘了。他的難受可以跟她說,她卻是不願意告訴他的,而且她覺得他也沒辦法。
費霓的手感到了不對勁,她還沒說些什麼,方穆揚就很用力地抱住了她,蠻橫地堵上了她的嘴,費霓便跟他一起親著齧咬著,她的牙齒很用勁兒,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她的難受。雖然這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會讓她更難受。
想到方穆揚還要上班,費霓不肯在他的嘴上留下痕跡,齧咬的地方換成了會被衣服遮著的地方。
她太難受了,至於床單被子皺不皺並不在她的考慮之中。
之後,她的手又由方穆揚握著放到之前去過的地方。這次方穆揚沒手把手教她怎麼做,只是親親她的頭髮,拿臉去貼她的嘴,拿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再碰一碰她的嘴角,說上一些不正經的話。
費霓便紅著一張臉再重複一遍。
她的手指一直發顫,一向強大的記憶力在此時失了效,做的和剛才哪兒哪兒都不一樣。
但方穆揚並沒有糾正她,他說:「我真不知道怎麼喜歡你好。」
他喜歡的很沒有章法,嘴和手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兩個人抱得很緊,但越緊越覺得不夠,也不知道怎麼緩解這不夠,親親咬咬只會讓這不夠更不夠。
凌晨三點,燈還亮著,費霓的眼睛睜著,看窗外的雪紛紛下著。
方穆揚去水房沖涼,她也很熱,她準備等他回來,她就去水房洗洗臉洗洗手。
門吱呀響了,方穆揚進來,和她一起進來的還有一盆水。
方穆揚擰了毛巾給費霓擦臉,費霓的臉很紅很燙,他擦的很慢,很講究順序,耳後的汗也一併擦去了。毛巾再次放進水裡,擰乾,方穆揚又用擰乾的毛巾給費霓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連指縫都擦到了。
等擦完了,方穆揚又從保溫瓶裡倒了水,一點點餵費霓喝下去。
費霓確實口很渴,渴得忘了喝水。
等費霓喝完了,方穆揚便給她掖好被角,露出她的腦袋瓜。
做完這些,方穆揚扯下上面床鋪的棉被,他把薑汁黃底子的棉被給費霓,他蓋費霓的。
兩個人兩條棉被。
他在費霓額頭親了親,便關了燈。
費霓很規矩地躺著,假裝自己睡著了。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她說不清是自然醒還是被方穆揚親醒的,因為他親她頭髮的動作很輕。
費霓把被子向上抻了抻,蓋住自己的頭髮,不讓方穆揚親。
她隔著被子對方穆揚說:「你先去洗漱吧。」
她總不能當著他的面穿衣服。
方穆揚這次沒逗她,把被子拉到她的下巴頦,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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