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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穆揚拿保溫瓶往杯裡倒了水,送到費霓手裡。
「你又騙我。」
「想喝酒,我明天陪你喝。」
「可我想今天喝。你如果對我大方一點,我也會對你大方。」
方穆揚拿拇指摩挲費霓的耳垂,她的耳垂因多喝了兩杯酒,已經紅了,他笑著問她:「你準備怎樣對我大方?」
「你想聽什麼曲子,我給你彈。」
她的大方也不過如此。
費霓很警覺,她即使喝醉了,給方穆揚彈的是時下流行的曲子。曲子和現在的費霓一樣,都比以往要活潑。彈完了,費霓扭頭對方穆揚笑笑,那意思是我已經大方完了,該你了。
方穆揚把杯裡的小半杯殘酒喝了一口,送到費霓嘴裡,費霓沒想到他的「大方」也這樣小氣,還在嘴裡和她搶酒喝。她竟然爭不過他,但她偏要爭一爭。
這樣送了幾次,費霓渾身都沒了力氣,她輕飄飄地倒在床上,手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又麻又癢的地方,堵住自己的嘴,不讓方穆揚再餵她酒,慢慢的,她的手指也沾染上了一些酒味,那酒味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方穆揚的,她癢的厲害,氣息也亂了,指尖好像有螞蟻在爬,她受不了,只好同他說:「你自己的酒自己喝吧,我不喝了。」
「真不喝了?」
「真不喝了。」
「你還嫌我不夠大方麼?」
費霓搖搖頭。
方穆揚拿她沒辦法,這個時候對她做點兒什麼,很像趁人之危。他不屑這樣做,因為沒必要。可她現在這副樣子也夠他受的。
最終他只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臉,便放過了她。他在鄉下勞動過幾年,回城也沒閒著,指腹當然談不上光滑。費霓被他這麼一通亂揉,嘴裡發出吃痛聲。
他又拿她粗糙的指腹在她嘴唇上按了按,不知是他的指腹上殘留了一些酒味還是什麼味道,費霓竟然嘗了嘗。她的嘴唇很紅,他的手指碰到了,也沾染了一點紅。
方穆揚想,要是他的相機不賣掉留到現在,就可以把眼前的她記錄下來,她看了,以後勢必不會再沾一點酒。當然照片一定不能拿到外面洗,他可不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副樣子。
費霓不再說話,她抱著枕頭躺在那兒,呆呆地看著方穆揚笑。
方穆揚調了調枕頭,讓費霓把整個頭放上去。她的眼睛一直睜著,方穆揚連著親了幾下,她的眼睛才閉上。
他開啟暖壺,倒了一杯水,等稍微涼了,他又把費霓扶起來,一點一點把水餵給她喝。
聽說話梅能解酒,方穆揚拿了一顆放她嘴裡,費霓閉著眼睛,很乖順地含了。
方穆揚掏出褲兜裡的戒指,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打算今天送給她的,他把戒指套在她手上,舉起她的手指看了看,就像長在她手指上的。
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準備讓她就這樣睡下去。
方穆揚給費霓脫了鞋,又去水房打了水兌上熱水給她擦了手和臉。她的襯衫外套著一件毛衣,穿毛衣睡覺肯定不舒服,方穆揚平時粗枝大葉慣了,此時儘管擔著小心,褪毛衣的時候,手指也免不了碰到她。
費霓本來就怕癢,她在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人碰到她的癢癢肉,忍不住打著滾兒去躲,一面躲一面笑。她把藍白格子的床單都給滾皺了,仍在笑。
她一面笑一面說:「求你了,別這樣。」
那笑聲很脆,透過牆傳到了隔壁。
汪曉曼第一次聽見隔壁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那笑和聲音太放肆了,連帶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隔壁的上一家住戶再怎麼鬧也沒這樣過,至於笑得這麼輕狂麼?費霓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的,私底下原來是這副樣子。她扯了兩團棉花塞到丈夫耳朵眼裡。
方穆揚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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