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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是比安穩兩個字更重要的了。
而花時也不負陳堪眾望,在跟隨陳堪系統的學習了一個月之後,不僅能夠依靠字典讀出每一篇文章,更是認全了阿拉伯數字,已經將九九歌背熟悉,現在,一百以內的加減乘除法已經難不住他了。”
今日是陳堪考較花時的日子。
系統的學習了一個月時間,究竟學了些什麼東西,靠嘴說是完全沒用的。
於是陳堪花費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為花時出了一張試卷,準備讓他感受一下考試的惡意。
然後,便將花時關在了書房裡。
囑咐他不允許翻閱任何資料後,便來到了前堂。
侯府的前堂,許遠、鄭松、石穩、姚弛,張永。陳堪麾下的五大金剛赫然在列。
這一個月,陳堪不問世事,一心埋頭教導學生。
京師同樣發生了許多事情。
大多數事情和陳堪沒有關係,但也有一些事情和陳堪有所牽連。
而能讓陳堪麾下五大心腹齊聚一堂事情,唯有白蓮教的訊息。
陳堪去城外給海軍學院選址之時,便懷疑東河鎮的居民無端失蹤和白蓮教有關。
雖然後來東河鎮的居民又自己回來了,但陳堪的懷疑並未打消。
經過五城兵馬司一個多月的打探,終於到了揭開謎底的時候。
“見過侯爺。”
五人起身行禮,陳堪來到主位坐下,罷罷手道:“免禮。”
待五人坐回原位,陳堪看向許遠問道:“有訊息了?”
許遠道:“回大人,屬下已經查明,東河鎮的百姓在一個月前確實曾集體前往老鴉觀誦經祈福,是一個叫韓德祿的東河鎮村民主導的,而這個韓德祿,是城北碼頭車馬行的掌櫃,也是白蓮教的十柱菩薩。”
陳堪摩挲著下巴:“這個韓德祿的目的是什麼?”
許遠搖搖頭:“韓德祿此舉有何目的,目前還未曾查探清楚,據東河鎮的居民交代,韓德祿早年是做車船發家,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妻死後便帶著其子韓鹿在城北開了一家車馬行,韓鹿,正是當日在城外被侯爺擊斃的東佛子韓鹿。”
陳堪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問道:“韓德祿人呢?”
許遠拱手道:“已經被咱們的人控制起來。”
“很好。”
陳堪誇讚了一聲,慢騰騰地站起身來:“走吧,去會一會這個韓德祿。”
城北車馬行是白蓮教據點的事情,陳堪不奇怪。
因為那個據點本身就是朱高燧故意留下來,用作引出白蓮教那位真佛的誘餌。
東河鎮一戰,白蓮教損失慘重,就連聲名顯赫的白蓮聖母都死在了東河鎮。
唯一的女兒死了,那位真佛不可能不來複仇。
這些暗線,就是一個個雷,一旦他敢動用在京師留下的暗線,就會被五城兵馬司盯上。
至於能不能順藤摸瓜摸到那位真佛身上,就得看五城兵馬司這兩年在民間的滲透力度如何了。
陳堪回到後院交代了花時一聲,告知他寫完試卷就可以出去玩,便和五人一起來到了南城兵馬司詔獄。
經過兩年的發展,五城兵馬司的規模一擴再擴,詔獄也是鳥槍換炮,正在朝著錦衣衛的詔獄靠近。
無視詔獄裡此起彼伏的喊冤聲,陳堪一夥六人徑直朝著詔獄最深處走去。
韓德祿身為白蓮教的十柱菩薩,絕對算得上是白蓮教僅存的高層之一,他當得起這個待遇。
許遠從守衛詔獄的校尉身上取來鑰匙,開啟了天字號牢房的其中一間。
韓德祿,陳堪並不是第一次見他了,以往他每次出城,都會將侯府的馬車寄存在碼頭車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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